丁皎皎笑道：“老闆只知道香水受歡迎，卻不知香水最初是怎麼做出來的嗎？”
“不就跟胭脂水粉一樣用花做出來的嗎？”老闆反問。
丁皎皎忍不住掩口笑了：“是都用花做出來的，可是這最初香水面世的初衷還是為了掩蓋異味。”
香水最初面世其實不是為了掩蓋異味，不過這並不妨礙丁皎皎編故事，香水鼎盛時期，確實是那邊垃圾遍地臭氣熏天，人人不愛洗澡而且隨地大小便，濃郁的香水可以掩蓋各種氣味，再加上貴族們的鐘愛，逐漸被世人所喜愛。
小姑娘在鋪子裡嘰嘰喳喳，買胭脂水粉的姑娘太太夫人們都圍了上來，一個個七嘴八舌地問：
“外國人真的那麼髒嗎？”
“隨地大小便，有傷風化！”
“女子貞潔的呀，都不顧了嗎？”
“不洗澡是因為缺水嗎？”
“來咱們這邊的外國人看著都很乾淨啊，沒想到背地裡居然這麼邋遢。”
丁皎皎偏頭看著他們笑道：“隨地大小便是因為他們城市設施不完善。咱們這邊無論是村落還是城鎮，都有茅廁可用。還有專人倒夜香。而且他們的衣服也比咱們的複雜。男士的就不說，女士的你們還沒見過吧？”
丁皎皎研究過中古世紀歐洲的服侍，現在特別流行的洛麗塔受到了洛可可時期維多利亞時代和愛德華時代兒童服裝和風格的高度影響，也可以簡略說，洛麗塔就是中古時期服飾的簡化版。
而發明出洛麗塔的國家，恩，不說也罷，只說其服飾相似度。
丁皎皎問店老闆要了紙筆過來開始畫他們的衣服，襯裙，帶著繩索勒緊腰肢高高托起曲線的胸衣，寬大的裙撐……
一層套一層，層層疊疊的衣服勒地緊緊地，即便衣服穿了那麼多層，竟然也能有纖細的腰肢，豐盈的胸部，尤其是那出來的溝壑，看得一眾小姐太太們臉紅：“衣裳還可以這麼穿嗎？”
“勒這麼緊喘得了氣嗎？”
“難怪隨地大小便了，這在衣服裡只怕也看不見吧？”
“只怕也不好下蹲吧……”
小姐們嘰嘰喳喳討論起來如廁問題，這會兒也不羞了，橫豎在場都是女子，有什麼好害羞的。
丁皎皎摸了摸鼻子，她知道的也就是一些傳言而已，至於人家是不是真的這樣，她哪兒知道……
丁皎皎後退兩步，瞅準時機拉著買好東西的孃親開溜！
秦沛忍到上馬車，看著丁皎皎坐下，直戳她腦門：“你又給我胡咧咧，這回是哪裡聽來的？”
丁皎皎眼珠子一轉嘻嘻哈哈：“在北港東港的茶樓時候聽說的。而且我還沒說呢，那些外國人都有體味，就是那種類似狐臭那種。咱們大周人很少有人有狐臭他們那邊卻是十之八.九都有。香水主要還是為了掩蓋體味。”
“那你說什麼隨地大小……”秦沛嗔怪瞪她：“姑娘家家，大庭廣眾如此說話，不成體統。”
丁皎皎摟著秦沛胳膊撒嬌：“哎呀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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