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軍人並沒有拔槍,應該不是敵人……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跑了過來,金譯抬眸看去,不自覺地鬆了口氣。
“少爺!”明管家衝過來,喊了一聲少爺,然後就頓住了。
視線落在金譯身上,眸光復雜的喚了一聲:“金……小姐。”
金譯眸色淡漠,嗓音冷冽:“我叫金譯。”
很明顯的男聲,冷冽如冰,不帶一絲情緒。
明管家微微點頭,並不詫異,只是十分擔憂的問:“少爺怎麼樣?”
金譯道:“他沒事。”
肖沉被明管家帶走了,金譯則被送去了醫院。
凌晨兩點。
金譯趴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眉頭皺得死緊。
一名醫生和幾名護手正在給金譯處理傷口。
看著金譯慘不忍睹的背,醫生皺著眉問道:“你這傷是怎麼弄的?”
整個後背都爛了,千瘡百孔,血肉模糊的,他都不忍心看。
這孩子也是真能忍,傷成這樣,居然還一聲不吭。
要換成其他人,嚇都嚇暈了。
金譯想了想,回道:“玻璃扎的。”
醫生皺了皺眉,明顯不信,如果真是玻璃扎的,那得在玻璃渣上滾好幾下,才能紮成這樣……
背上傷得太重,等全部處理好,已經凌晨五點。
醫院要求住院治療,由於沒有單人病房,很不方便,金譯交了醫藥費,就溜了。
比起金菊戒反噬,背上的皮肉傷,不足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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