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似暖陽和煦那兒,知道肖沉會去幫派聚會時,並沒有過多詫異。
只是有點奇怪,怎麼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前幾天去爬山,他就問過,當時肖沉的態度很不明確,他還以為不會去。
這天晚上,金譯睡得並不好。
第二天早上八點。
金譯自然而然的醒來,平時、一睜眼都會看一下手機時間,或者直接起床。
但今天、金譯卻像是被定住了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目光近乎呆滯的看著天花板。
半晌、金譯眨了下眼,向來沒什麼表情,冷淡的臉色,沉了下來……
昨晚夢裡一些曖昧的畫面,不斷在腦海浮現出來。
肆意的吻,無節制的索取……
那些畫面,清晰到彷彿真實發生過一樣。
某個地方漲得發疼,粘粘的,還帶著溼意。
金譯僵著一張臉,起身扯下被單,去了浴室。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低沉的嗓音,不斷從浴室中傳出來,帶著輕微的喘息。
浴室裡。
金譯光著身子,靠在牆上,雙手垂在身側,微垂著頭,神色不明。
花灑還開著,水源源不絕的淋在金譯的頭上。
細小的水流,沿著身體線條輪廓,緩緩流下。
須臾、金譯抬眸,目光落在桶裡的被單,以及睡衣褲上。
唇不自覺的抿緊,連垂在身側的手,都微微握了起來。
夢遺本身沒問題,問題是,為什麼他夢遺的物件,會是肖沉?
一個男生……
金譯心裡莫名的有些煩躁,這種煩躁,源自於不解。
為什麼會是肖沉?
明明都是男生……
洗完澡出來後。
金譯換了身衣服,拿手機給肖沉發了條微信:現在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