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驪心裡莫名生出一種腎上素起來的感覺,只是她想抽出手時,卻被冷修真的咬了一下,不疼,就彷彿被電了,酥酥麻麻的電流傳到脊椎,讓她不由自主地輕吸了一口氣。
而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冷蕭突然抬頭看向冷修,投去了一個明晃晃的挑釁眼神。
收到挑釁的冷修微眯了眯眼,本來很輕很慢的啃咬一下就重了起來,不僅如此,更讓雲驪心跳加速的是,冷修也往自己的方向湊得更近了過來。
手被雄性放在對方脖頸處,溫熱的吻下一秒也落在臉上。
有那麼一刻,雲驪覺得自己腦子突然宕機了。
不然剛剛還在生離的悲傷中,這時怎麼就換了一副場面。
......
穆青出部落後,果然發現部落外的情況有些糟糕,不過也不像貢他們說得那樣糟糕,說根本出不去太遠。
畢竟那些野獸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地動,一兩個都在逃命,只是並沒有形成規模,所以謹慎一些,還是能走的。
只是眼下也不是計較這個時候,他辨認了一下方向,就是迅速往黑風崖奔去。
然而奔走了兩天,黑風崖還沒到,從黑風崖那邊奔來的野獸卻是越來越多了起來,穆青心下一沉。
心道,阿驪說得果然沒錯,就連獸人們面對地動都忍不住驚慌失措,那些沒有理智的野獸又怎麼可能遇到了不跑。
而眼下的情況雖然還不足以稱得上獸潮,卻也足以讓他們部落警惕起來了。
想到雲驪交代的話,穆青本來看到這就該離開了,可他離開前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麼,臉色驟然大變,竟是不顧雲驪的叮囑,逆著野獸來的方向也要深入過去。
......
今天是距離穆青離開部落的第七天了。
第四天、第五天雲驪還能勸自己說穆青在路上或許是遇到麻煩,又或是被野獸群衝到其他地方,所以才拖延了回來的腳步。
但今天是第七天了,雲驪已經沒辦法確信穆青能趕回來了。
現在部落的獸人們已經相信了地動不會再發生,族長讓部落的大部分獸人都住進了寒季時才住進去的洞穴時,對此巫醫持預設的態度。
也因此,除了雲驪一家依舊待在他們臨時落腳地,就只剩在外警惕野獸闖進部落的巡邏獸人整天都待在外面。
“冷修,我有話要跟你說。”
猛身為部落的巡邏隊隊長之一,中午突然就走了過來,他把冷修喊到了旁邊,臉上有些憂心忡忡道,“阿驪還不肯住山上去嗎?她一個雌性,老跟你們住在這山下做什麼?又幫不上你們忙,還老是讓你們照顧......”
“猛叔,說完了嗎?”
冷修語氣帶了幾分不耐,自從外面有野獸誤打誤撞闖過部落的防線幾次後,幾個巡邏隊長隊長就都來找過冷修他們,勸他們送雲驪上山。
不過只有猛,不知道是不是仗著跟雲驪有點血緣關係,明知道冷修他們不願意雲驪離開他們眼皮子底下,還是三番兩次地來找兩兄弟勸說他們把人送上去。
“阿驪她不願意上去,猛叔難道是聽不懂我們的話?”
被打斷話的猛臉色有些不好看,可一想到雲驪留在這就是拖累,他壓下心裡的不舒服,就是苦口婆心地勸:
“可她在這,很容易拖你們後腿。現在外面的情況越來越嚴重,族長那邊也希望你們能把雲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