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陰鷙異常的盯著前面的寧菀。
她此刻，正微微側著臉，往前探著身子，不知道在跟那個殘廢說些什麼。
她側過臉的時候，他能清楚的看到她面上絢爛溫暖的笑容，她亮如星辰的眸子，純淨又美好到讓人恨不能毀掉撕碎。
可下一刻，他眸光驀然一滯，有更深的陰險再次浮現，握緊了手裡的望遠鏡，突然詭異的勾唇笑了。
純淨，美好。
對。
就是這樣。
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原來是在這裡。
她的模樣，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才會有的純真跟乾淨。
他沒有在她身上感覺到絲毫已為人婦的嬌柔跟媚態，這是不是說明，她跟那個殘廢，並無夫妻之實。
他是過來人，他有過無數的女人，女子一夜之間，從處子變成女人，那種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韻味，跟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是不一樣的。
他想到這裡，深深的看了寧菀一眼，對著車伕吩咐道：“回去。”
他要找個經驗豐富的老人，幫他好好看看，這件事情，是不是跟他想的一樣。
他本來尋思著，她長得那麼美，又那麼有本事，成了婚之後更有味道，他大人不記小人過，讓她做個暖床的侍妾也可以。
然後，他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把她的尊嚴，把她的衣服都給撕碎了，踩在腳下，想要怎麼蹂躪就怎麼蹂躪，讓她跪在地上舔他！
可現在，若是她跟那個殘廢，還沒有夫妻之實，就更好了，他商雎，才配做她的第一個男人！
他要讓她知道，只有跟著他，成為他的女人，聽他的話，好好的伺候他，才是她能選擇的唯一出路。
很遠處的寧菀，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突然回頭。
身後，有在雪地裡打雪仗，互相追逐玩鬧的學生，有在說話的天威軍士兵，很是熱鬧，沒有任何的異常。
容九沉發現了她的異樣，微微轉頭，看著她問：“怎麼了？”
寧菀搖了搖頭，對著他笑笑：“沒什麼，可能是我太多心了。”
兩人一起往家走。
天空中。
雪花再次開始洋洋灑灑的飄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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