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陳醉看調酒師不願意多說,也沒有繼續追問。她安靜的坐在吧檯,想要等安嘉岑。到時候小情侶兩人一起去謝謝林鶴,比一個女孩子去感謝一個男人方便多了。
誰也沒有料到,陳醉這一坐就是大半個晚上。陳醉左等右等,都沒有看到安嘉岑的身影。明明安嘉岑說他每個晚上都會在酒吧,只要陳醉有急事,就可以來酒吧等他。
想了想,陳醉再次詢問調酒師:“小哥,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叫安嘉岑的人?”
隨著客人的陸陸續續到來,調酒師也忙了起來。知道陳醉不會答應自己的邀請,調酒師沒有多說,只是隨意的回答了一句:“沒有這麼一個工作人員。”
陳醉知道安嘉岑自然不會成為一個酒吧工作人員。不過看著調酒師也是真忙,陳醉也沒有繼續追問。她四處瞧了瞧,又攔住一個酒保詢問。
“安嘉岑,明天都在?”
酒保立刻搖頭,並且表示這裡的客人他大部分都熟悉。尤其是像這種每天都來的,還真的沒有一個叫安嘉岑。
“小姐,你是不是聽錯了地方。你說的那種文文氣氣的男生,怎麼會來酒吧。我看應該是哪個諧音的咖啡廳什麼的吧。”酒保否定了陳醉的問題,非常堅定的說,這裡沒有安嘉岑。
陳醉有點兒疑問,可她確定是酒吧。
當時,聽到安嘉岑讓他來酒保找他,陳醉還當自己聽錯了。陳醉追問了一次,才確定安嘉岑的確說得是酒吧。當時情況緊急,陳醉沒有細問為什麼安嘉岑會在酒吧,但酒吧這個地點是沒有問題了。
陳醉看酒保信誓旦旦,心底焦急,但也沒有辦法。她只能回到酒吧的吧檯,又坐了兩個小時。直到手錶的指標到了了十一,陳醉才不得不起身。
“唉,嘉岑哥哥,你到底去哪裡了?”
陳醉嘆了口氣,不情不願的坐車回了傅家的別墅。很快,陳醉就沒有心情糾結安嘉岑的事情了。
打車回到家,陳醉就對上了傅晉訣陰沉沉的目光。好在屋子裡的谷姨等人不在,小安安似乎也被帶去睡覺了,倒是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尷尬死。
“嗨,你怎麼還在這裡?”並不想要傅晉訣知道自己去找安嘉岑的陳醉,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她伸出手掌,舉高擺了擺。
“哼,大晚上的,去哪裡了?”傅晉訣冷哼一聲,話語平靜中帶著異樣的冷漠。不過,他的目光卻緊緊的盯著陳醉的臉,似乎想從上面發現什麼東西一樣。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難受,陳醉臉頰上的笑容都快僵硬了。她慌張的走進客廳,還以為自己去酒吧的事情被傅晉訣發現了。她隨意的找著藉口,道:“小安安睡了。”
“都十一點半了。”傅晉訣話沒有說完,但誰都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陳醉愈發的尷尬,她緊緊捏著手提袋,不安的想要掩飾。
越掩飾越明顯,傅晉訣很快發現了她一身的酒味。
“你今天去哪裡了?”
犀利的聲音,如逼問一般。傅晉訣盯著陳醉,如一頭猛獸盯著自己的獵物,只要一個疏忽,獵物就會斃命在猛獸的爪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