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酒精的作用,在那悲傷的歌聲中,陳醉坐在酒吧痛哭流涕。等她清醒過來,嘲笑她的是佘魚,木匠先生和酒吧老闆。看著三個人痞氣的笑容,陳醉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我頭一次知道我們的掌紋小姐酒量那麼好。一杯八度的雞尾酒就倒了啊。”木匠先生笑得特別開心。
一旁的佘魚也補刀道:“是啊,姐姐。下次我看你還是喝果汁吧。這種酒,是我們男人的飲料。你不行。”
陳醉撅著嘴巴,心底的悶氣卻消失了不少。
這時候,鎖匠也過來了。在檢視身份在之後,鎖匠師傅將陳醉畫廊的門開啟了。重新配了一管鑰匙,陳醉就在畫廊暫時住了下來。
佘魚慫恿陳醉和他一起去酒店住,被拒絕了。沒有辦法,佘魚就只能每天一大早跑到畫廊,晚上再回去。為了避免誤會,佘魚甚至提前發了微博,說要跟著陳醉學習繪畫知識。接下來,佘魚要去拍一部電影,電影的主角是一位年輕的畫家。
恰如其分的藉口,一個大片,陳醉還當佘魚真的為了繪畫,每天在閒暇之餘,便是教佘魚畫畫。
藉著佘魚這個頭號流量的威力,陳醉又陸陸續續接了不少大單子。尤其是那日取畫的粉絲小姑娘們正在好畫廊看到佘魚之後,畫廊更是一度爆火。嚴重的時候,陳醉甚至不得不提前關門。
這樣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佘魚就被經紀人抓回去拍電影了。
日子變得平淡,陳醉似乎有點懷疑,在傅家那段日子是不是真的存在。因為傅晉訣,谷姨都沒有再出現過。
心底猜測大概是因為那條項鍊,傅晉訣還是選擇了信任女傭白蘇,而懷疑自己這個連女兒夠給她生了的‘老婆’。每每想到這裡,陳醉胸口都會疼痛。陳醉總是當自己是為妹妹陳迷不值得,而直接敷衍過去。
這樣的平淡,直到一個電話,打破了一切的平靜。
“迷兒小姐,大事不好了。夫人昏倒了。”
接到電話的時候,陳醉整個人都蒙掉了。媽媽孟嵐的體質一直很好,平日裡瑜伽,游泳,高爾夫,馬術,她一樣都沒有落下,每天也身體體檢,沒有任何的問題。如今,怎麼會突然昏倒。
當下,陳醉就關了店門,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
醫院裡,紅色的搶救燈亮著。蘭姨等在門口,一看到陳醉,連忙上去道:“怎麼辦,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今天早上,夫人說倒下,就倒下。”
看著搶救室門口的蘭姨,幾個女傭和司機,陳醉眉頭緊鎖,道:“爸爸呢?”
“老爺去國外談生意了。”蘭姨面色為難,拉著陳醉走到角落,壓低聲音道:“昨晚急匆匆去的,聽說國外分公司情況不是很好。”
陳醉面色一沉。這些年,聽聞陳家日漸衰敗,專案不如人意。似乎陳景然想要轉型,但幾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
“病人的家屬在嗎?”這個時候,手術室裡的醫生走了出來。
陳醉連忙上前,道:“我是病人女兒。情況我媽媽是什麼情況。”
醫生搖了搖頭,道:“你媽媽是心臟問題,現在暫時穩住情況,但隨時會復發。我建議儘快進行心臟支架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