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政道的臉迅速由晴轉陰,卻又鬱悶得不好什麼。
看到空鉤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提竿提早了。
也是因為他的成績始終落後,所以心裡有點失衡。
至於這些人之所以會毫不客氣地嘲諷自己,或者是因為自己是外來者,剛才又逼著曾明亮打賭,被這群汀市人反感了。
可是,你們不知道,這子前陣子,在企鵝上和我談生意時,那語氣有多強硬,多讓人討厭!
他也在仗勢欺我好不好!
他再看看曾明亮那浮在水面上的浮標,鬱悶之餘,也有的佩服。
難怪那神秘勢力會選這子當代理人,挺沉得住氣的。
他面無表情地重新甩竿。
但就在這時,曾明亮突然又是一提竿。
“嘩啦!”隨著河面上水花的濺起,又一條鯉魚被高高地吊了起來。
“好!”陸航和肖哥、老徐同時不約而同地吼了起來。
老徐更是大讚:“曾不錯,這聽勁練到家了,竿不虛出!”
馬政道瞬間黑了臉。你是故意要嘲諷我剛才的虛竿吧?
“呵呵……”這時,董老和朱老也紛紛走到河面來,見此便笑問:“怎麼,在比賽?”
“是啊,這位馬總裁一來就曾是練家子,既然練出了太極聽勁,就要和他比賽釣魚,贏一條,10萬元!”陸航早就看不慣馬政道的咄咄逼人和高傲,聞言馬上告狀。
“哦?”董老很意外地看曾明亮:“曾還會武?”
老徐也馬上拎著曾明亮放魚的桶子湊近:“是啊,您看看,才這麼點時間,他已經釣上了好幾條魚了,就是因為聽勁厲害,會把握時機。”
已取下魚,重新甩竿的曾明亮坐在原地,朝著董老燦然一笑:“我從跟我外婆學了幾招,今好玩,就試試。正好馬總裁也有興趣,索性較量較量。”
看出曾明亮眼中的戰意,剛才已聽馬政道了一點內情的董老微微點頭:“也好,比釣魚,總好過比拳腳!”
察覺出董老對曾明亮的親熱勁,馬政道在一旁不無嫉妒地聽著,勉強壓下心裡的酸勁。
難怪這位董伯伯一聽自己要找的人是大學生曾明亮,就立刻表示不摻合這事,還建議自己不要去動這子。
難道這子表面上看起來很普通,實際上是最上層領導的重要親戚?
不然,怎麼這魚像是見真龍一樣,可勁地往他那邊遊?
……
董老和朱老這一露面,曾明亮更是像打了雞血一樣,全神於手中的釣竿,在接下來的短短半時內,又連續釣上了4條魚,而且竿竿有魚。
反觀馬政道,也只釣起4條魚。
於是,當時間一到,陸航和一直盯緊的肖哥立刻大聲宣佈,一時已滿,勝負已分。
曾明亮足足比馬政道多釣了4條魚。
雖然,在半時內,馬政道能夠在河裡釣起四條魚,已經算是很不錯的成績,但比起曾明亮來,就黯然失色了。
曾明亮起身,謝過陸航相謝的釣竿和魚餌,表示這些釣上的魚稍後都送到廚房裡做菜,再故意挑眉看向臉色悻悻的馬政道,晃晃手機:“不好意思,馬總裁,4條魚,40萬元!您是開支票,還是企鵝支付?”
真是要萬分感謝鎮的曲奇餅啊!
沒有這神奇的餅乾末,我哪能引來這麼多的魚!
所以,尊敬的馬總裁,您這次的輸,不僅僅是輸給了我的太極,更是輸給了我的鎮!
不過,我不會讓你知道的!
……
有董老和朱老這麼多人在場,馬政道自然是不好意思賴帳,平靜地開出一張40萬元的支票,並和曾明亮約好了次日談判的時間和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