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有,但是我覺得學校不會無緣無故流傳出那個傳說。”
“我也這樣想,你好記得吳勝民嗎,他死了,屍體消失了,就算屍體再出現,也沒人記得他,如果三天的那個傳說是真的,那麼中間死了多少人,都是這樣,屍體消失了,身份被抹掉了,甚至自己的爹媽都不記得有生過這個孩子。”
“對,但是細節上說不通,我拿到那個借書證過了一個假期,而吳勝民也是拿了好幾天才給了我,他死了,我卻沒有死,這個和學生會好像又有些不一樣。”
“最主要的是,那個借書證屬於誰,我覺得那才是問題的關鍵。”因為拿著借書證的人死了,才導致這個借書證有了惡魔的能力嗎?那個人的魂一直附在上面殺人?
“這個根本查不到,我記得我拿到那個借書證的時候它就是我的,名字什麼的都是我的,要不我也不會拿一張陌生的借書證啊。”
“要是能找到當年改建圖書館的工人就好了,他們為什麼忽然辭職不幹,裡面的事兒才是重點。”或許從第一天開始,這個圖書館就在殺人,只是沒有人知道。
我們給計程車司機打電話,他在原路接我們,所有又走了半個小時,坐在車裡,司機還問:“怎麼樣,裡面可怕嗎?”
“和普通的醫院沒什麼兩樣啊。”我淡淡的說,已經累的不想多說什麼了。
“可是我看你們現在可比來的時候臉色差多了。”司機觀察著我說。
“大哥,你讓我們走半個小時去,又走半個小時來,我們哪還有力氣?”我鬱悶的說。
“呃,呵呵,我這也是安全距離嘛,我也是怕啊,我還得拉晚班呢。”司機師傅尷尬的笑笑說。
“唔。”我含糊的應了聲,也沒力氣再和他說什麼了,這時候高泓淵說:“回家休息吧,今天反正也沒什麼事兒了,不用再回醫院去了。”
“是啊,那就各回各家。”
“安全起見,你還是在咖啡館睡一晚吧,反正也沒別人。”高泓淵說。
“對了,我們把三個女生帶到咖啡館去不是比你畫那個什麼東東管用?”我不敢說符,怕司機聽到。
“不行,進不去的人,就算我們帶著到時間也會被踢出來,你以前也遇過的不是嗎?”
我嘆了口氣:“那我不去了,芊芊住過的地方我也不想住,就這樣吧。”說著我靠在車椅背上眯起了眼。
“跟個那種女人置氣,你也是挺幼稚的。”高泓淵喃喃,我不高興的說:“她對我做的事兒可不是置氣那麼簡單,我從來沒有很過誰,但是她,我真是恨之入骨。”
“好了好了,你們的事兒我不摻和,不住就不住,明天去醫院還是學校?”
“去學校吧,我想再去圖書館看看。”一切的起因都在圖書館,一切的過程也都在圖書館,是該去看看。
回到家洗了澡,我就睡了,迷迷糊糊的,好像就去了圖書館了,裡面黑漆漆的大廳,一地的雜亂,廢棄了很舊空氣裡帶著一股子黴味。
我徑直走上了樓梯,那樓梯好像還是木頭做的,一踩就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我小心翼翼的往上走,到了二樓,嘩啦一聲,樓梯垮了,我的退路也給斷了,這時候一個黑影忽然出現在前面,是一個光頭,身上穿著黑色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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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我忽然就不覺得害怕了,看著他說。
“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嗎?敢不敢跟我進來?”他冷冷的說,聲音低沉而沙啞,我點點頭跟了上去,他一邊走一邊說:“這個圖書館裡埋藏著很多罪惡,你知道嗎?”
我莫名其妙,他眯著眼說:“你說為什麼那個校長一定要把這裡改建成圖書館?”
“我不知道,難道你知道?”他也不過是三十年前的人,圖書館改造那是七十年前的事兒了吧。
“因為這裡有個地下室,這個地下室裡養了一個鬼,養鬼聽說過嗎?校長養的不是普通的小鬼,而是一個成年鬼,那個鬼幫他幹了很對見不得人的事兒,他必須用血來養著它,所以這個圖書館有了,鮮活的生命在這裡被獻祭,七十年前,根本沒人管,學生少了就少了,有的說是輟學北上了,有的說是反革命被抓了,反正總能說得出個理來,他也就心安理得的做了那些喪盡天良的事兒。”
“這和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們都是三十年前的人啊?”
“是啊,這不過是七十年前的罪惡,現在給你看看三十年前的罪惡吧。”說著我身邊的場景忽然轉變了,腐敗的牆再次變得光鮮,身邊來來去去的走動著學生,然後我們進了二樓那個房間。
“這裡曾經是學生會專屬的自習室。”這時候裡面有幾個學生坐著,一個學生則跪在地上,三十年前還有跪禮的嗎?
“這個學生就是借書證的主人。”那個黑影說著,走過去,我跟著過去就聽到坐在最上面的那個學生說:“你弄壞了我的借書證?”
跪在地上的那個學生顫巍巍的說:“我不是故意的,那個墨水瓶忽然就碎了,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我不聽解釋,我的借書證被你毀了。”那個學生站起來走到跪著的學生面前一腳就把他踢到在地,然後他的腳踩到那個學生頭上冷冷的說:“你毀了我的借書證,我就毀了你的。”
“肖揚,不要這樣,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學生會主席肖揚,他很囂張跋扈吧,他是校長的兒子,他也知道那個養鬼的秘密。”
“給我打。”肖揚淡淡的說著,旁邊幾個學生就湧了過來對那個跪著的學生開始了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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