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那小子是個爛貨,到處騙女生,我們班的女生被他騙過,我出頭收拾了他一頓,所以他才怕我。"高泓淵馬上又恢復成那個陽光的男孩了。
"微笑呢?"我問。
"她怕是不會來了吧。"高泓淵臉色有些黯然:"其實我也知道她肯定心裡看不起我了,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沒的事兒,她只是一時沒想通,今天說好了一起來的,不是她約的你?"
"不是啊,我今天早上有課,正準備去上課呢,就看見你了。"高泓淵說。
"她說約你今天一起查借書證那個事兒的,我給她打電話。"一股不安在心底蔓延,電話通了但是沒有人接。
"沒人接。"我皺著眉說。
"不會出事吧?"高泓淵也緊張了起來,我又打過去,響了半天,忽然手機傳來一陣很難以說明的聲音,好像粗重的喘息,又好像指甲刮過黑板的噪音,還夾雜著女人的尖叫,然後就斷了。
"該死,微笑肯定出事兒了。"我低咒一聲,高泓淵也面色難看。
"走我帶你去找老闆,他也許有法子。"
"顧洛?他會出手嗎?"以前或許會,現在,那個綠茶芊芊怎麼會讓他出手?
"應該會吧,我們一起求他,特別是你,我總覺得他對你很不一樣。"
"別胡說了,走吧,我們趕緊去。"
急匆匆的來到四號咖啡館,顧洛卻不在,高泓淵急了:"老闆去哪兒了?"
"他或許是不想出手才故意走了的吧。"像他那種人,什麼事兒都在預料之中,會離開就是為了避開這事兒。
"那怎麼辦?找楚先生?"
"對了,我留著林槐的電話,我給他打電話。"林槐和湖都楚君墨在一起,而且他本事是刑警,查起來方便些。
"葉雙?我忙得焦頭爛額,你長話短說。"林槐那邊很不耐煩的說。
"要是f大圖書館的事兒,那可以結案了,兇手已經被超度,你也別白費力氣查了。"
"不是這個事兒,你到底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我掛了。"林槐語氣不怎麼好,看來他又遇到棘手的案子了。
"我閨蜜不見了。"我直截了當的說:"就是那天給你打電話讓你拖住我三天的那個莫微笑。"
林槐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他冷冷的說:"到四十八小時就報警,沒到就去找找,我現在忙死了。"
"這不是普通的失蹤,你不幫我,就告訴我楚君墨和湖都的地址,我求他們去。"四十八小時,我怎麼可能等那麼久?
"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湖都被楚大師帶走了,好了我這邊真的很忙。"說我他就掛了電話。
"楚君墨也找不到了,怎麼辦?"我急死了,最後聽到的那聲慘叫該不是莫微笑的吧?
"我們先去她家問問鄰居她昨天回來沒。"高泓淵這個時候反倒冷靜下來了,我很無助的點點頭,莫微笑啊莫微笑,你可千萬別出事啊。
"高泓淵,我是不是個不祥的人?我身邊的人一個個全都遭遇不測了。"我沮喪的說,好難受好難受。
"別胡說了,也許不是衝著你來的。"高泓淵冷靜的說,我們打車來到莫微笑的住處,問了門口的保安,保安表示昨晚沒有看見她回來。
"她昨晚離開四號咖啡館後就沒有回家,那麼是在路上出的事兒?"我遲疑的問。
"我猜也是,走,我們沿著路找,一路問過去也許能問出什麼線索。"
"青雲街離這裡不近,她會不會坐車?坐的是公交車還是打車?"可能性太多,這樣問一點效率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