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藥業總部,這幾天,周東成的心情也很焦躁,只見他伸出了手,從煙盒中拿起了一根菸叼在嘴上。
站在他旁邊的陳秘書立刻殷勤地幫他點燃了煙,周東成吸了一口,吐出一個長長的菸圈,良久才說道:“陳秘書,趕快叫時俊過來。”
“是的,我這就去。”陳秘書說完後,便走了出去。
而周東成等陳秘書離開之後,更是一口接一口地猛吸著煙,似乎這樣才能緩解他那焦慮的心情。
不一會兒,只見陳秘書又領著周時俊走了進來。
“爹地,找我到底有些什麼事呢?”周時俊一進門就連忙問道。
“還不是因為丁家藥店的事煩躁嗎?”周東成長嘆一聲。
聽見周東成這麼說,陳秘書和周時俊也是面面相覷。
“哎,你們愣著幹什麼啊,趕緊坐啊。”周東成示意他們倆坐下。
於是陳秘書和周時俊也都坐了下來。
“爹地,丁家藥店有什麼好煩惱的,就算他們這幾天蹦得歡,但終究實力有限,更何況丁家藥店就連上市公司都不是,哪裡有能力威脅我們呢?”周氏俊
安慰周東成說。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我心裡的氣不順啊,這幾年來,只要我說想收購丁家藥店的門店,有哪次不是順順利利的,他們哪敢反抗的呢?但是今年居然是吃了個閉門羹。”周東成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本來淨是靠丁家藥店肯定已經投降了,但是今年他們家好像是女兒回來了,她女兒還帶來大資金的注入,所以丁家藥店這次才會如此硬剛的。”陳秘書對周東成說道。
“是丁炯明那老傢伙的女兒嗎?在二十多年前我也見過,後來聽說是跟一個窮小子私奔了,不對啊,她怎麼會那麼有錢的呢?”周東成問道。
“對,就是他的女兒,聽說是他們全家一塊回京城的,這些都是我聽公司一位和丁家老二非常熟悉的一位員工說的。”陳秘書說道。
“爹地,人是會變的,畢竟了過了二十多年,或者她又嫁了一個有錢人,改變了命運呢?”周時俊說道。
“不是,她還是和當初私奔那個丈夫回來的,聽說是一位中醫師,還有一個兒子,也是一位中醫師,聽說是很有本事的……”陳秘書連忙澄清道。
“哦……是不是上次跟他上來那個葉天。就是那老傢伙的外孫。上次打高爾夫球就被他掃了興致,接著在吞併方圓律政那次又是折在他的手上,他哪來這麼多的錢呢,難道他有些什麼背景不成?”周東成問道。
“這個嘛,我真的不是太清楚,總之,還是小心謹慎一點好。”陳秘書說道。
聽見又是葉天,那周時俊更是來氣了,不由得一拍桌面,說道:“上次的收購,如果成功了,我打算是財色兼收的,誰成想被這個小子橫加破壞了,當初我還以為他只不過就是一個小醫生,但是想不到他會那麼有錢的,聽說他還和方明遠的女兒在一起了,難不成他的資金來源是方明遠的,聽說方明遠那家方圓律政最近的股價高企,比起以前已經漲了三倍多了,他現在可牛了,見到咱們招呼也不打了,不是以前那副笑臉相迎的樣子了。”
聽見周時俊這麼說,周東成也是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嗯,時俊,你說的也是挺有道理的。不過,咱先不說那個小子了,還是說說丁家藥店的事情吧,他們現在對藥品供應商都是先付款,後發藥的,那些藥品供應商爭著給他們發貨呢,對於咱們反而態度冷淡了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