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毗鄰江城,是江寧省的另一座大城市。交通便利,也很繁華。
而在青州分堂的總部,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宅內,幾個大佬模樣的人正圍在一張圓桌上喝酒。
“陳堂主,陸老鬼居然派他兒子來報名參賽,不知道他們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說話的正是省城分堂的堂主黃二龍。
“管他出什麼招數,我們都是按照自己原定的計劃推進,我看他怎麼破局?”青州分堂堂主陳震星眼中精光暴射,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劉堂主,你又有什麼高見?說來聽聽。”黃二龍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煙盒,從裡面抽出了三根菸,分別向他們倆丟了兩根,然後對江東分堂的堂主劉醒宏問道。
“能有什麼高見,兵來將擋唄。”劉醒宏接過香菸,點燃之後,深吸了一口,然後吞雲吐霧了一陣,才慢條斯理地說道。
“放心吧,既然陸老鬼都派他的兒子來報名參加比賽了,那就是向我們示弱了。”陳震星將香菸叼到嘴上,說道。
黃二龍連忙走了過去,殷勤地幫他點燃了香菸,然後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凡是牽涉到鉅額金錢利益的專案,我們往常的做法都要向本省的盟主報備,其實,說白了,就是要讓他分一杯羹,否則,他這個盟主就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了。”陳震星說道。
“但這次,陸老鬼明知道我們三個聯合起來搞這麼個大計劃,居然不敢反對和制止,就證明了他的實力已經大不如前,可能是他心虛了。”陳震星繼續分析道。
“還是陳堂主分析得透徹。”黃二龍舉起了大拇指讚揚道。
“哼,這個老鬼,霸佔這個位置恐怕都有二十年了吧,還不肯讓位給我們這些後浪。”劉醒宏哼了一聲。
“算起來,還真是有二十年了,想當年,我還是個小年輕呢。”黃二龍想了一會兒,說道。
“要不是忌憚上面還有個宗主,我一早已跟他翻檯了。”陳震星說道。
“陳堂主,說到宗主,平時神龍不見首尾的,都是透過特使控制我們,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不要隨便亂說話,以免惹禍上身。”黃二龍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
看來,這個宗主對他們還是有著極大的震懾力的。
“我估摸著,這個陸老鬼平時肯定進貢了不少給宗主,上面竟然絲毫沒有撤換他的意思,他今年都七十了啊。”劉醒宏說道。
“本來這個盟主,就是由宗主任命的,就算是下一任盟主,也是由現任盟主向宗主推薦的,再由宗主任命,跟我們毛錢關係都沒有。”黃二龍說道。
“難道就由他做下去,再向宗主推薦他兒子,那麼我們豈不是徹底沒戲了?”劉醒宏憤憤不平地說道。
“那倒也未必?”陳震星冷冷地說道。
“那陳堂主還有什麼高見呢?”黃二龍繼續問道。
在座的三個人之中,就數他的實力最弱,三十五六歲左右的漢子,訓練得一身的橫練肌肉,向來都是修練外家拳法的,可以說是個外勁高手,但一直未能踏入內勁高手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