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家事,葉天不可能知道。
“因為王隊長你的腎出了點問題。”葉天一語道破。
聽得王隊長當場呆住了。
周獄長也是似笑非笑地看著王隊長。
“王隊長,別說我不提醒你,我估摸著,你媳婦和你年齡相差不大吧?所謂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你懂的。”葉天說道。
“我比他大五歲。”王隊長只好老老實實說了。
“王隊,有什麼就老老實實說出來唄,興許葉先生可以幫你解決呢。”周獄長大聲說道。
“是,是。”王隊長囁嚅著。
“就是……就是這段時間我覺得……我那個……不太行了,所以我才有意避開她,每晚很夜才回家。”王隊長結結巴巴地說道。
周獄長立刻就秒懂了。
葉天強忍著笑意,繼續問道:“那你媳婦怎麼說呢?”
“她還大吵大鬧,問我是不是在外面包了二奶,怎麼這麼久都不交公糧了?”
“哈……”周獄長和葉天終於忍不住了,大笑了起來。
“你們還笑。”王隊長這下不幹了,埋怨起來。
“好,好,我們不笑。”葉天和周獄長強忍了一會,才止住了笑。
“王隊長,讓我把一下脈,好嗎?”葉天正色道。
王隊長於是伸出了手腕,葉天熟練地搭上了手切起脈來。
由於剛才運用先天真炁過度,他現在就純粹運用中醫的望聞問切來看病了。
本來,他就是一個學中醫的學生,自幼也跟隨父親學習,更何況有老祖宗的海量道醫傳承加持,所以他就算不用天眼透視,也是很篤定的。
“王隊長,你近來是不是胃口很差,什麼都吃不下?還有腰膝痠軟,小便頻數呢?”葉天問道。
“對,您說得太對了。”王隊長開始有些信服,稱呼也變得恭敬起來。
葉天又把了一會脈,接著說道:“王隊長,我剛才透過摸脈,診斷到你腎陽虛,命門火衰和胃經弱,應該是你平時操勞過度和不按時飲食引起的。”
王隊長聽得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這樣吧,我開一張藥方,你照方抓藥就行了。”葉天說道。
王隊長恭敬地遞過紙筆。
葉天在白紙上龍飛鳳舞地揮筆寫下,補骨脂二錢,人參一錢五分,白朮一錢,白茯苓,千山藥各一錢,石斛,澤瀉各五分。
寫好後,葉天將藥方遞給王隊長,說道:“你每晚子時用水煎服,應能一二劑而起,三四劑而旺了。”
“有那麼快嗎?”王隊長半信半疑地接過藥方。
“你不信?”葉天盯著王隊長,渾身充滿了一股攝人的氣勢。
“信,我信,我照您的方子服藥就是了。”王隊長在葉天的攝人氣勢壓迫下,瞬間軟弱下來。
周獄長用責備的眼神望向王隊長,嗔怪道:“葉先生既然能一眼就看出你的病情,當然是有過人的本事,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質疑葉先生呢?”
“是,是,我不該……”王隊長忙點頭認錯。
“不用認錯,等吃了我的藥,起效了再認錯也不遲,我這人喜歡以理服人。”葉天插口道。
“你看,你看,這就是大家風範。”
周獄長再次恭維道。
葉天心裡不禁暗想,周獄長之所以能夠做到周獄長,不是沒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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