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離著不遠就是行宮了,王孫子弟同千金姐們分成東西兩院。
今日進宮來的也算是些皇親貴族,東離皇大手一揮,全部留客。
這可苦了雲淺笙了,她還想回去辦點事情的呢。
宴會上幾乎所有的人或多或少身上都落零雨,可偏偏只有雲淺笙,玄蕭疏二人,身上乾乾燥燥,一絲雨水的痕跡也沒櫻
薛驊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看身上的衣服想來是換過的了,瞧著雲淺笙,陰陽怪氣地話,“果然啊果然,疏王殿下和流陽郡主就不是普通人,身上可真乾淨!”
雲淺笙淡淡地看著他,她舒爾冷下來的臉讓薛驊心尖一抖,可這抹感覺立馬就被他給忽視了過去,眼珠子瞪得老大,毫不示弱。
她嘴角一抿,輕微“嘖”了一聲。
這句話,真有歧義。
“是和薛公子這種紈絝不同,”雲淺笙淺淺一笑,只是眼角的笑意略顯諷刺,“最起碼,武功比薛公子好。”
實話來,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
她和玄蕭疏算個仙吧?自帶屏障!
就是和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不同!
薛驊麵皮一暗,不知道雲淺笙剛剛那句話在哪個方面戳中了他的痛楚,臉色有點猙獰,“流陽郡主一個女兒身,如此不要聲譽的在外閒逛可真是好意思。”
“哦。”她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然後用一種十分嫌惡的目光瞧著他,“但是關薛公子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私塾的夫子這種人向來就是多管閒事的八婆?”
“流陽郡主話不留點口德?”薛驊陰測測地笑,“不怕以後遭報應?”
雲淺笙狀似無意般,將之前在玄蕭疏脖子上劃了一傷口的匕首拿出來,在手上呼啦呼啦地轉悠。
聽到薛驊的聲音,似笑非笑地投去一眼,應了聲,“哦?看來薛公子經歷過很多次啊?不然怎麼會這麼沒清楚呢?”
在場的不乏都是些王公子弟,笑的肆無忌憚。
這一聲聲的笑,全部重重地打在薛驊的心尖上。
薛驊忍了又忍,將面上所有憤怒的表情隱藏。看著雲淺笙手上的匕首,一字一頓,語氣有些陰暗,“讓流陽郡主笑了!”
雲淺笙笑得淺淡,“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