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左容贏端了一個盆子出來。
“……望主子成全。”小堂說出了自己的請求,跪在了地上。
左容贏往他的方向,過了一眼,去廚房了。
夜風陣陣發涼,小堂跪了很久,都沒有聽到主子搭理他。
待他跪到腿麻時,一雙手臂將他給扶了起來。
他以為主子心軟了,抬頭望去,扶他起來的是獒哥!
獒犬面色冷清,話語寡淡,“主子說了,我和你他只能帶一個,咱們比武決高低吧。”
一進院,風起葉落。
小堂獒犬這對難兄難弟過招拆招,打得行雲流水,你我不分。
一百招過後,小堂被獒犬壓制住手腳,以正面的方式壓在地上。
“小堂,武功大有長進,不過還需要多練練。”
小堂知道勝負已定,他敗了,他停下了掙扎,懊悔著。
不甘地道:“你不過比我多吃了幾年飯,力大於我,功法比我老道。
過幾年,等我長成了,勝負就不一定了。”
他比小堂要早被鬼伯收養幾年,也年長几年,小堂年幼開竅比較晚,訓練吃喝拉撒睡執行任務都需要人帶。
鬼伯把小堂交給了他,那麼多年,小堂幾乎跟他形影不離。
二人之間沒有血緣,卻似親兄弟。
明日隨主子走了,他對他亦是不捨的。
獒犬笑著拍了拍小堂的頭,從懷中拿了一本功法秘籍出來,塞在了小堂的手上。
“主子給你提升的,他說你還需要多練練才能帶得出手,啥時候將這本功法練全了,就動身去邊境。”
小堂一愣,立馬拿起秘籍坐起身,“真的?”
“自然,獒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練的時候,別耽誤了夫人鋪子裡的事。”
“知道。”
“你們明天什麼時候走?”小堂復而問道。
“主子沒說。”
房門窗戶是閉著的,林青禾坐在床上,看著坐在矮椅子上的左容贏脫她的鞋襪,拿著小剪子給她修剪腳指甲。
以前李月桂林滿田林小云他們不給原主飯吃,原主餓得不行,在山腳下撿了不知名的毒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