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香?勾男人的魂的香?
除了為了男人裝扮自己,就不能抹上香香的香水,來愉悅自己?
主子寵幸丫鬟,又怪罪到她的香的身上來了,現在還要為了此事,給她設定一個鴻門宴。
怎麼不怪自己的相公偷腥?是因為覺得她身份卑微,好拿捏?
獒犬稟報緣由退下去了後,林青禾讓左容贏把冊子拿過來,她再次翻到舒芫茹的那一頁。
把她的資訊全部看完,瞭解到了她的強嫁強奪,她只想道三個字:何必呢!
左容贏拿下了她看的冊子,“沒什麼好去的,我去退了它。”
“不,相公!”林青禾抱住他拿著壽帖的那條手臂,疲倦的眨了眨眼睛,“我還是困得很,等我睡醒過來,再說,你放好啊,別幫我退了,了……”
她話未說完,繼續秒睡了過去,都怪相公讓她太疲憊了。
睡了一次不夠,她還想再睡個回籠。
能去嚴府的人,應該是在靜江有頭有臉的人,也許可以跑那為左娘香坊,招攬下生意!
一直養在深閨裡的17歲小女娃,心思再深,心計再高又能高到哪裡去?
她經歷十多年的社畜的拷打,什麼人沒有見過,包括古中外的那些精於謀算、害人害己的事,她都知道不少。
薑還是老的辣的,給她設鴻門宴,太年輕了!
左容贏再次看著那一張壽貼,眸中起了厲色,手也讓紙往皺裡卷。
“生意對誰都能做,為什麼要去淌這趟渾水?”
睡著的林青禾沒有回他,左容贏還是停下了手,眸光頓在她憨憨的睡容上,他唇角掀了掀,“想去玩玩,就去玩玩吧。”
在他要起身的時候,“相公~”
林青禾想到什麼又醒了,她挽住了他的胳膊,“瓶子,琉璃瓶子,做了要殺頭的!”
她說完,手在被子裡摸,剛剛還拿到手上的……摸了摸,總在被子裡給摸到了硬硬的物件,她拿了出來,推到了他的手上,“躲起來,等有機會再造。”
瘦下來的人兒,被他好吃好喝的養著,又胖了些,精緻的臉上長起了些肉,臉頰略圓。
明明是很認真的一句話,她唇一抿,臉上的肉就排向兩邊臉頰,肉乎乎的。
可愛極了!
左容贏俯身去親了下她的唇,“不會的,琉璃造價是昂貴,為五大名器之首,但是琉璃小物件,沒有明確表示,不能僭越,真正禁止僭越,要殺頭的是琉璃瓦……”
“琉璃瓦?”
他頷了下首,給她普及更多,“琉璃製作技法都被宮廷的工匠掌握,這種技法並不流傳在民間百姓,這是在民間少看,亦或是看不到琉璃器的原因之一。
其二,琉璃造價昂貴,工藝複雜,多數百姓有也買不起。”
“看了你的圖,我讓人去打聽琉璃的製作方法,得知了虎泉窯的章工匠,可能會燒製過琉璃,他的父親曾今就是宮廷的工匠!
還記得那天,小堂拿了拾起一塊,出現在我們院子的琉璃?我讓他去查了,割傷小孩的那一條河的上方,正是虎泉窯……對於琉璃瓶,我已想好了對策,做出透明無瑕的香水瓶後,你安心售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