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娃……”見過了那麼多的遊民後,孟鶴白一直在惦記那天那個小孩的幾句話。
務民於農桑,薄賦效,廣畜積,以實倉廩,備水旱……
他在那幾個小孩兒身上掃,大寶二寶四娃五妹都定定的看著他,眸中對他有幾分好奇。
唯有三娃對著他擺起了臭臉,撅著嘴,一泓靈動的雙眸看向了別處。
在府衙裡,這個老先生不光是質疑他,還跟他問東問西,遲遲的不帶他去找他娘,看樣子還想帶走他!
三娃對孟鶴白的第一印象不太好。
也就是看到三娃的不耐煩,與那一張萌萌的臭臉,讓孟鶴白認出了他。
他乾笑了幾聲,跟林青禾道:“我記得,你是那個女醫,怎麼短短半個多月,你和這幾個孩兒就換了一張面孔?”
林青禾謊技已經信口拈來了,到了見客室裡,她對孟鶴白道:“我家五妹有寒症,盲山村的冬天氣溫太冷,總會讓孩子犯病。
我聽人說起靜江府城溫暖適宜,適合居住,就萌發了想帶孩子來靜江府城居住,養病。
我讓我相公先來靜江看看,十多天過去了,還是不見我相公回盲山,打聽之下得知靜江發生了刺殺案。
我很恐慌,就帶著孩兒來靜江尋找,怕路上不安全,娃兒被人惦記,我就把我們都易了容……
來靜江後找到了我相公,原來我相公弄丟了路引,因為無法證實自己的身份,被守門計程車兵攔住了……”
孟鶴白看向了左容贏,他的俊容,身上的貴氣,讓見慣了各個層次階級的人的孟鶴白,也猜不出他的身份。
“不知,三娃的爹是何人?”
左容贏道:“家中祖祖代代都是靠山吃山的獵戶!”
一語出,孟鶴白露出了震驚的目光,只是一個獵戶?
林青禾想了下,還是決定補充一句,“孟山長,我們這次從盲山來是打算定居在靜江的,外敵強盛兇殘,國家正是用兵之際,我相公打算安置了我們,去靜江軍寨參軍!”
孟鶴白略一蹙眉,看向林青禾又看向那幾個孩兒,這一家子在家國大義面前,選擇了大義,國之幸啊!
她孃親的主意那麼明顯了,他還磨蹭磨蹭,遲遲的不說話。
要是他以後做他的老師,半天都不表態,還要問東問西,在深思熟慮一番,他會急死去!
三娃替自己以後擔憂啊!
他拉了拉自家孃親的衣袖,林青禾看他有話要說,彎下腰。
三娃焦躁地在她的耳邊道:“孃親,我們回去吧~”
三娃說話時,孟鶴白也開口了:“三娃孃親,何時讓孩兒進書院學習,若是一切準備就緒,後天他們就能跟入書院學習了。
我剛才思慮了一下,因為孩子年歲還太小了,我打算這個學期每天先給他們上兩三節課,讓他們適應適應書院……”
“多謝山長~”林青禾抱起煩躁得要走的三娃,輕聲道:“等會啊!”
她把五妹給牽到了孟鶴白的面前,“我的女兒病也很穩定了,她能不能跟大寶二寶他們入書院學習?”
“這……”孟鶴白看向那乖巧可愛的小女娃。
天下之間男子為尊,女子都為卑,書院沒有這個先例,天下間也應該不會有這個特例!
“書院是有才之人就讀的,說女子不如男,都是因為女子一直在被封建禮儀所制約,你周遊列國,為民發聲,關心天下事,為國擔憂,難道女子的問題,你就沒有設想?當代大儒,見解思想如此之狹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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