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聲音已經讓寶兒們習以為常了,每次,爹都會先從衣櫃旁出來,身上的溼衣裳已經被娘給換了乾的了。
娘會隨後出來,臉上總會變得紅彤彤的。
除了孃的臉,倆人的嘴也是,油光發亮,紅彤水潤。
爹是孃的夫,娘是爹的妻,倆人愛揹著他們做什麼夫妻之間的趣事就做吧。
他們現在的注意力已經不在小兔子身上了,而是落在了爹從外帶回來的那一個土黃色的麻袋。
麻袋裡裝的是什麼呢?
“吃的是不是?看起來好多呢!”
“我嗅到了羊味。”
“爹不會獵了頭羊回來吧?”
“看袋子的形狀,看上去不太想呢!”
“是啊,也沒有血……”
娃兒們瞥向衣櫃,爹孃一會出不來,他們也不想去中斷他們,不問爹孃,自己去看看好了。
走向了門前,大寶二寶扯了扯綁著麻袋口上的繩子,嘗試解起了繩子,三娃四娃五妹就去摸捏麻袋。
“軟的呢!”
“好軟啊!”
“好股一股羊味,不會是羊毛吧?”
爹爹綁的繩子太緊了,大寶二寶咬牙扯,解啊,手都勒紅了都解不開,三娃四娃五妹見狀也輪番上去扯了扯。
放進屋子玩耍的五隻小兔子看到大寶二寶他們那麼賣力,也都挪動到了他們面面,也一兩隻兔子也壯著膽子去嗅了嗅那個麻袋。
每次親她,她都因為被他撩過深,而臉上暈起醉人的酡紅。
撫了撫她發燙的臉,看著她羞色的神情,左容贏揶揄地看著小傻子的這副模樣。
表面上膽大豪放不拘小節,實際上又害羞又內斂。
也不知這個小姑娘,當初是怎麼教會他親親的!
給她整了整前襟,理了理他揉亂的地方,把她胳膊上拐著的他的溼衣裳給拿到手中。
低啞著聲道:“我去做飯。”
林青禾惱紅著臉,一雙翦水秋瞳睨他,手去推他,“快去快去!”
總是藉著換衣服的名義,把她拖到衣櫃旁對她做出過分的舉動。
偏偏,她還每次都依著他,由著他胡鬧……
左容贏把她心裡的小九九看在眼中,唇邊勾起的溫柔的笑,“去看著我做菜。”
“做菜也要人看……”她嘴上哼哼幾聲地嘟囔著,他一拉她,她的腿腳身形還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倆人一前以後出來,看到三娃四娃五妹幾個圍繞著門前的那一麻袋羊毛打轉,起勁。
大寶二寶站在砧板旁,大寶握著一把刀柄,從砧板桌與牆的間隙,拔刀出來。
林青禾陡然間,神色緊張,被刀傷了怎麼辦?左容贏的刀鋒利的落髮可斷!
她腳步一快地走到了砧板面前,抓住了大寶去拿刀的手,“大寶,你們拿刀做什麼?”
……
“唏嗦——”
瀝著水的小白菜被丟到了油鍋中,油遇水,發出的蹦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