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傾著身子,飛快探手過去,把酒囊抓了過來……
“痛……”昏睡過去的賈寶奢醒了過來,全身都痛疼。
一低頭,發現自己身上佈滿了針,被紮成了刺蝟,“林青禾,你這個毒婦人,趁人之危,昨天晚上,我還讓我的下人保護你,你……”
他的驚醒讓外面傳來了走動的動靜,林青禾或許把添了料的酒囊裡,蓋上了蓋子丟回到了原處……
為了掩飾這個聲音,她拿起一針在賈寶奢的身上紮了下去。
“啊!”賈寶奢嘴長得老大,痛得嚎叫了起來。
“林青禾!”
也就在這時,船簾被撩開了,外面的綁匪被半溼著進了來。
綁匪的目光掃過林青禾,落在了賈寶奢的身上,瞪向了他。
“就該推出去讓溺死他!”
賈寶奢聽到沙啞的暴戾聲,仰頭望去,看到了一張猙獰恐怖的臉,他閉著嘴,求救似地看向林青禾。
船上除了他們兩個,還有昨天……
這怎麼回事?
“安靜點,別吵!”
林青禾平靜的從他的身上取針,放回針包裡。
……
片刻,船上三人分為兩團坐著。
綁匪搖了搖酒囊,空了之後,放下了酒囊。
眼神離迷的黏在了林青禾的身上。
林青禾靠在船艙坐著,假意沒注意到那雙帶著熱度、色的眼睛……
賈寶奢也發現了,他不斷地往林青禾身邊挪著,像塊狗屁膏藥似的想黏著她
“他為什麼要綁我們?”
“你是不是得罪了他?
“……你怎麼一點都不害怕?他想上你啊!”
林青禾偏頭,磨著牙,“滾!”
啪!
賈寶奢的領子忽而的被抓住,白胖的臉上多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狗孃養的,礙事。”
事情來的太突然了,賈寶奢耳朵嗡嗡的響。
劫匪很快把賈寶奢扒拉到了一旁,嘿笑著抓住了林青禾的一條纖細的手臂,把她往他的懷中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