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一痛,一股緩流不受控制的瀉了出來。
“不行不行了,相公,鬆開我。”林青禾皺著眉掙扎起來了。
這次掙扎跟剛剛的不一樣,左容贏鬆開了她,“怎麼了?”
“我來月事了。”林青禾爬下了他的身,捂著肚子,把椅子上掛著的一塊大方巾丟給了他,“你自己絞頭髮啊,我要去茅房。”
她匆匆回屋子拿了些東西跑向茅房,看到左容贏拿著一方巾,頂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出來,衣服上都是水,以後得痛風就好了!
林青禾氣的不打一處出,兇他,“頭髮!”
左容贏木著似的愣了下,後笑出了聲,聽她的拿著方巾絞起了頭髮。
林青禾抿起了嘴,很不悅,但也沒有在說什麼,快速的邁進了茅房,關上了門。
左容贏望著茅房的門還是在笑,來月事還能跑能兇,比之前更強悍,笑著笑著臉上的笑就僵住了,絞著頭髮的手忽而的也放了下來。
腦海中忽而浮現出一個畫面,她每次來月事的時候,都會痛的在炕上打滾,面色蒼白,眼含薄淚,阿贏阿贏的喚他……
大寶二寶三寶四寶五寶也從屋子裡出來了,孃親急急忙忙的樣子讓他們很擔心,但是看到爹爹在茅房外面守著孃親,他們也就放心了,又回到了屋子裡去玩兔子去了。
良久,左容贏還不見林青禾從裡面出來,他叩叩叩的敲門,“青禾!”
“嗯,我在呢!”
林青禾在茅房裡蹲著,猛女落淚啊,她一邊在流血,一邊在用針縫製著月事帶……
左容贏眉宇夾雜著一縷沉色,他在女人事這方便不懂……須臾,他望向了山上。
叩叩叩!
門又響了起來了。
一條淺灰色的月事帶從茅房的木門上搭了下來,清晰的小灰灰從月事帶上飄了下來……
“我,問秦嬸要的。”外面傳來了他停頓了一下的悶聲。
林青禾面色一窘,原來遲遲沒見他在外面發聲是因為他去給她拿月事帶去了。
在這裡,男女都很保守,男女單獨說一句話就能遭人詬病,她可以想象得到左容贏突然出現在秦嬸家門口,不知道是在心裡說了多少遍,才能對秦嬸要出口……
她站了起來拿了過來,隔著布料捏了捏月事帶,裡面有些灰有些布料有些綿。對這的女人而言,已經算很好很好的了!
左容贏又等了一會還不見她出來,他急的又敲門了,“青禾,我可以進去嗎?”
“嗯?不用了。”
門一開,林青禾紅著臉出來了,左容贏看她發白的鼻尖,把她打橫抱起往屋子裡走去,注意到了她手上攥著那條月事帶,他問:“怎麼沒用?是,不好嗎?”
“啊?不是,很好。我自己做了,我用我自己的!”
她大藥房裡有免費不花錢很吸水消了毒的棉,她有材料,縫製一條月事帶,對她而言不難。
同時,她有點職業病,有點潔癖,月事帶這種私密的東西,她不習慣跟別人共用。
林青禾撈了撈左容贏的頭髮,“頭髮還那麼多水,回去再擦一擦,不擦乾以後會頭痛的知不知道。”
左容贏低頭親了林青禾的眉間,進了屋子把林青禾放到了炕上,脫了她的鞋,攤開疊好的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