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悠疑惑道:“母親可知為何?”
收徒還有講究嗎?
恆哥兒也不解地看著她。
顧老太太端著茶抿了一口,方才笑道:“說是怕,徒弟教到一半,一知半解的,師傅便沒了,那就不是救人,是害人了。”
這倒是,這又不是現代,西醫發達,還有各種儀器啥的,操作方式都是一樣,換個老師也沒啥大事。
中醫卻是博大精深,每個大夫治病的習慣、藥方都不一樣,中間換師傅,卻是很是不妙。
這會聽了老太太這般說,她倒是佩服起定下這個規矩郭家先祖了。
她站起身,拍拍恆哥兒的肩,笑著打趣道:“恆哥兒加油啊,待你學成,咱們家業可省下一筆診金了。”
此話一出,大家都善意地笑了起來,恆哥兒也紅著臉,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對恆哥兒要去郭府學醫一事,大家的態度都是祝福的,只有沁姐兒是例外。
她在恆哥兒房裡,見他歡快地指使下人收拾東西,心中就很是不平,忍不住出口抱怨。
“人家沉哥哥眼看著就要進士及第,風光無限了,彥哥兒有三哥哥扶持著,好歹也能掙個武官,就你沒出息,非要當郎中。”
一旁的惠姐兒聽了這話,有些不喜地皺眉:“你瞎說什麼呢?郎中有什麼不好,沒郎中你病了誰給你瞧?”
恆哥兒感激地看了惠姐兒一眼,又對沁姐兒道:“姐姐戾氣怎還這麼重,三嫂嫂說過,只要能體現自己的價值,做什麼都是對的。”
被姐弟指責的沁姐兒,雖然心底有些不服,但到底還是沒再繼續說話。
她何嘗不知道弟弟讀書不好、武功也不成,習醫是最好的選擇,但她就是不服氣。
媛姐兒與她同為庶女,為何就能有哥那麼厲害的哥哥,而她的兄弟,卻只是個郎中。
想到這裡,她不禁悲從心來:“同為庶女,命運卻大不相同,我怎就沒有媛姐姐那般的好命呢?”
惠姐兒與恆哥兒齊齊無語,都很有默契地不去搭話,不知從何時開始。
沁姐兒已經不與柔姐兒比了,卻開始同媛姐兒比來比去,每次都是以這種自怨自艾的心態結束。
這種狀況,秦悠悠與媛姐兒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都沒有把她的小心思放在心上。
不管服氣不服氣,早晚都會習慣、認命的。
送恆哥兒去了郭府後,秦悠悠便開始思考彥哥兒的事情,恆哥兒是要一邊習醫,一邊考到舉人的。
但彥哥兒是從武,武官的考試,只有一場,那就是武狀元比試,她想的是,是繼續讓彥哥兒,考完文舉呢,還是直接安心習武。
後面直接去參加武狀元的比試呢。
對此,秦悠悠與顧驍煜有不同的意見。
顧驍煜:“自然是要考文舉的,我當初就是中了進士,才去考武狀元的,文武相輔相成,才能在沙場上戰無不勝。”
秦悠悠:“你那是變態,人家彥哥兒本身就不愛詩書,還不如全力習武,好早日應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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