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暖進了房間,“阿澤是不是累了?累了就早點休息好了。”
“你,出去。”劉睿澤突然想起了魏暖只是不斷挑著自己碗裡的米飯別的什麼都沒吃,突然心裡泛起了不好的預感,她,不會給自己下藥了吧?她究竟要做什麼?
“阿澤,你累了就休息吧……”魏暖還說了些什麼劉睿澤怎麼也聽不見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智陷入了沉睡。
魏暖適時地扶住了劉睿澤,讓他沒有因為暈過去而倒在了地上,她長長舒了口氣,終於成了。
劉睿澤雖然瘦弱但是畢竟也是個180的大男人,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她都快被壓死了。然而她還是咬牙把他拖到了床上,然後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個布包,裡面插滿了各種針。
看著劉睿澤安靜的睡顏,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劉睿澤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家裡沒有任何人,就是魏暖也不見了。
她到底搞什麼鬼?
劉睿澤起身看見自己的餐桌上已經做好了早餐,上面還放著一把鑰匙,和一張寫了字的紙:“那你太累了,沒等我走就睡著了,鑰匙我的鑰匙我放這了,然後你的我拿走了,明天的早飯,記得早上熱了吃。”
他的心情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今天的一切都莫名其妙的他根本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魏暖既然不肯還鑰匙,他找個人來換鎖就是了。
第二天他也沒有碰那些早飯,晚飯肯定有問題,雖然不知道她的目的,可是誰知道她又要給他吃什麼。他從冰箱裡拿了自己之前買好的漢堡熱了一熱,就吃了,又找人聯絡好了換鎖的事情,登把家裡的鎖換了,他才安心地揹著自己的書包去圖書館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又過了三天,魏暖也沒有出現劉睿澤以為是自己換鎖起了作用,也就不再多想。
然而第四天,劉睿澤回到家自己熱了個冰箱裡的漢堡吃之後,突然困了起來。
他疲憊地打著哈欠,想著最近看書看太晚了,太累了,尋思著要不要泡杯咖啡喝了再看書。然而來不及多想他就已經又一次睡著了。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這一覺睡得特別舒服,他覺得整個人又都榮光煥發了。早上他的右手不小心在桌子上磕了一下,他竟然奇蹟般地感覺到了一絲絲疼痛。
他有些興奮,又捏了自己幾下,雖然感覺十分微弱,但是他竟然真的感覺得到了。他欣喜若狂起來。這麼長久以來的各種藥。和復健都沒有白做,水滴石穿,終於有一點效果了。
下午他就又去了醫生那裡。連醫生都覺得很不可思議,鼓勵他更多地去復健。
劉睿澤覺得自己的生活一下子又有了奔頭,人生突然也不想原來那樣慘淡了,只要他肯一直努力下去。他的右手肯定會有辦法恢復的。
接下來又是好幾次莫名其妙地覺得很累,然後睡一覺起來他就覺得自己的手也好身體也好都在慢慢地恢復了起來。
雖然身體越來越好的喜悅讓他忽視了別的。然而頻繁地出現同樣的狀況劉睿澤開始起了疑心,自從那次自己的手開始有知覺了之後,自己就徹底恢復了正常的作息時間,最近自己已經非常注意休息了。生物鐘特別的規律,為什麼還會這樣?這太不科學了。
他仔細回想每一次覺得困的時候,似乎是有規律的。差不多就是有周期的,每隔四天都會這樣子一下。後來慢慢地變成了每隔七天。肯定是有人人為地再操作這件事情。
可是自己並沒有因此損失什麼。反而因此身體更好了,手也開始康復了。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魏暖,她已經很久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已經久到自己都不記得有這麼回事情了。
第一次莫名其妙睡著了就是魏暖動的手腳。他開始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於是在又一次到了時間週期的時候,他回了家,繼續拿了冰箱裡的漢堡熱了,但是沒有吃,而是一個人關在了廚房很久,最後把東西扔進了垃圾桶。回到了房間他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假寐。
不多時果然聽見了細微的開門聲,然後是輕微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地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房門被開啟了,他坐起了身和來人直視。
“魏暖,你這樣的舉動,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報警你私闖民宅!”
“阿澤……”魏暖就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底下了頭:“我……你別怪我……”
“是你讓我的右手開始有知覺了?”劉睿澤問。
魏暖突然來了希望,眼睛都亮了起來:“再給我點時間,我肯定可以治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