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劉睿澤所說的,現在住在劉家那些人還是劉家人嗎?連老爺子都下得去手的,那還是劉家人嗎?不連人都不是!
“誠叔,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先大概和我講一下,我想印證些事情。”
“好的。”木誠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和劉睿澤講了。
劉睿澤陷入了沉思,木誠告訴他的事情遠比顧淼詳細得多,有用的東西也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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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叔……想辦法把那些人先保住了,繼續再收集資料,其餘等我回來再說。”
“好!”
掛了電話,劉睿澤自己都覺得自己重新活了過來,他不該逃避,過去的事情他身上還蒙著冤屈,他怎麼能夠逃避。他要勇敢地去面對那些事情,哪怕最後的真相是血淋淋的,他也要為太爺爺找回一個公道。
劉睿澤重新恢復了正常的飲食和作息,魏暖自然是高興地不得了,每天都變著法做著劉睿澤喜歡吃的菜,想各種各樣地辦法都著他開心。然而劉睿澤卻絲毫不為所動。
“你不用這樣的,我沒有你想得那麼脆弱。”在魏暖又翻來了一堆不知所云的心靈雞湯之後劉睿澤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啊?”魏暖不知所措地收回了手中的書:“我……我知道你不脆弱。就是想讓你高興起來……”
“不用了,我現在不是該高興地時候。你別管我了,做自己的事情去吧!”劉睿澤冷著臉回了自己的房間。
魏暖心裡十分失望,劉睿澤根本就不買她的面子,甚至連裝都不肯裝一下。讓她更失望的是劉睿澤對王心怡的感情竟然這麼深……要知道之前他還時常偶爾會笑一下,可是那件事情之後他連笑這個動作都不會做了一樣。
她很沮喪,原來她只以為劉睿澤和王心怡最多隻是家族聯姻。肯定沒什麼感情。可是看樣子她錯了,劉睿澤還是很在乎王心怡的。不過她等得起,王心怡現在都結婚了。物件還是劉睿澤的哥哥,她還怕什麼,只要她肯下功夫,就不信劉睿澤這塊大冰塊不能融化。
她掀開了自己的手臂。上面一片青紫密密地落著各種各樣的針孔。她再再練幾天就行了。
在認識劉睿澤的大半年裡,她重新撿回了她從小練的針灸術。她外公是國內非常有名的中醫。然而她小時候太不懂事了,很小就顯露出了極高的中醫的天賦,於是乎……從小就被外公揪著學針灸,成了老爺子的關門弟子。還沒學會拿筷子就先學會了拿針。練了有十多年。一直到了她唸了大學,卻沒有念中醫專業,把老爺子氣得半死也才算從老爺子的魔爪下解脫了出來。
她恨透了針這個東西。就是為了學這個毀了她的童年,所以下定決心再也不拿起這玩意兒了。不過再劉睿澤去酒吧接她回家之後。她就重新拿起了這個東西,還每天拉著外公這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影片,問這個問那個。把老爺子可樂壞了,以為她終於回心轉意要好好學醫了。
還說什麼:“你現在回來,外公幫你想辦法,一定讓國內最好的中醫藥大學收你!本碩博連讀!都不用你爸操心。”
魏暖腦袋上無數根黑線:“還用得著上大學嗎?等我從這裡畢業了回來就跟著外公再學個十年,還有幾個舅舅那裡,不比上那些大學有用多了?”
把老爺子哄得樂開了花,給她講解起來更帶勁了。
這些日子她不上課的日子,基本上都關在房間裡和老爺子影片,老爺子睡了她就扎自己練習。兩條手臂都扎滿了針眼,這才把當年的功夫全都撿起來了。不過她還是不是特別放心,想要等技術再練好一點了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了再做。
又過了半個月魏暖的房子終於裝修好了,便和劉睿澤倒了別,準備搬回去了。
劉睿澤在忙自己的研究,並沒有多在意,也沒有放在心上。魏暖搬走了最好不過了,他就能安安靜靜地做自己的事情了。
知道有一天突然魏三一個電話打到了他這裡:“劉睿澤,你給我趕快死過來了!我靠,你究竟對我妹妹做了什麼啊?”
“魏暖怎麼了?”劉睿澤也是一頭霧水,什麼都不明白。
“她把自己的右手也廢了,現在在醫院,還非不讓我告訴你!”
“什麼?”劉睿澤也是大驚,“她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