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蔡穎與任紅昌退出去,陳姝再也忍不住,撲向鍾陽懷裡。
臉龐已是佈滿淚水,雙手緊緊抱著鍾陽,不願分開。
鍾陽攬著陳姝細腰,在耳邊柔情道:“這段時日事務繁忙,許久未見到你,萬般想念,今日好好陪伴姝妹。”
鍾陽說完,就將陳姝攔腰抱起,向著內房而去。
陳姝雙手扣著鍾陽的脖頸,似乎也是明白鍾陽準備做什麼,臉龐迅速佈滿嫣紅。
低頭羞聲細語:“夫君,晚上吧,這現在大白日…”
還未說完,便被鍾陽用嘴堵上陳姝小嘴。
正所謂乾柴烈火,久旱逢甘露,短時間便是無法消停。
時間就這樣悄悄溜走,眨眼間就來到第二日。
鍾陽扶著腰獨自走出房門,目光似乎透過木牆看向內房床上還在休息的陳姝,露出陽光般的溫暖笑容。
不過腰間傳來的不適,彷彿在提醒他,切勿過度。
隨即便是搖頭苦笑。
吃過飯,鍾陽便開始去往城外,準備親自看看遷移之人安置如何。
且陰館的安置工作,乃是他親自進行,昨日剛說的。
正欲出門,便是見到李桓引著一年歲不大,甚至有些年輕的男子走來。
鍾陽心中好奇,會是何人。
待兩人來到近前,李桓便向鍾陽介紹。
“公子,這位是皇甫將軍之子,皇甫堅壽,字文德。”
李桓在鍾陽耳邊低語一番,便是離去。
“文德見過府君!”
鍾陽望著眼前皇甫堅壽,確實與皇甫嵩有一些相像。
皇甫堅壽,乃皇甫嵩獨子,如今盡然是來到他這裡,鍾陽想不通皇甫嵩是哪裡來的勇氣這麼看好他。
皇甫堅壽之前乃是在涼州安定,與董卓交情甚好,然而前些時候皇甫嵩傳信與他,讓他去往鍾陽處,跟隨學習。
皇甫堅壽雖不明其意,但仍然快馬加鞭趕來。
對於鍾陽,皇甫堅壽便是已有耳聞,也一直想見見鍾陽究竟是何等俊傑。
皇甫堅壽雖來鍾陽手下做事,卻並未認鍾陽為主,鍾陽也心知肚明。
若是皇甫堅壽上來就叫他鐘陽主公,鍾陽反而會有擔憂。
對於皇甫家對他的幫助,鍾陽已知。
在雁門,皇甫家可以說是第一個堅定站在鍾陽身邊的家族,且安置遷移人口之時也全力幫助。
甚至皇甫家贈送不少錢糧與鍾陽安置人口。
鍾陽沒想到皇甫堅壽也會來此。
“哈哈,文德不用多禮,今日清晨便有喜鵲在叫,原來是在提醒陽文德來了,甚好,甚好啊。”
鍾陽帶著皇甫堅壽慢慢往外走去。
一邊對皇甫堅壽說道:“之前便聽皇甫將軍提起過文德,便一直想見上一番,如今見到陽心中高興,本應該與文德把酒言歡,暢談一番,奈何陽今日要去安置遷來人口,馬上就要入冬,已是不能在拖,倒是怠慢文德,實在對不住了。”
如今皇甫堅壽前來,鍾陽應當好生接待,但確實安置之事太過重大,鍾陽不想耽擱。
而皇甫堅壽在聽到鍾陽此話過後,心中對鍾陽好感頓生。
他昨日來到雁門後,便是已經瞭解清楚鍾陽與他父親皇甫嵩的關係,如今見鍾陽輕重事務分得清,又果斷,便十分欣賞。
“府君誇讚,安置之事確實拖不得,不用管在下,且若是可以,需要用到堅壽的地方府君儘管說來,堅壽必然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