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與許褚只好如此,但都留了個心眼,不敢喝得過多。
幾人之中,尤其以郭嘉最歡,平日裡哪有機會如此飲酒,今夜難得如此,甚為開心。
郭嘉與戲忠一同喝起覺得不過癮,又去找鍾演與陳到等將領喝。
大營之中各種聲音不斷,皇甫嵩在自己帳內也是小酌幾杯,笑意連連。
待過兩個時辰,大多皆是已經癱倒在地,都是醉的。
郭嘉此時也早已不省人事,戲忠也被眾人灌了些酒,隱隱有醉意。
鍾演幾人,也是差不多到了頭,唯有陳到,依然保持著清醒,即便安全,只要大軍在外,便是時刻保持警惕。
典韋與許褚還有趙風,也是來到鍾陽身邊,此時鐘陽也是喝得眼冒金星,喝不下去。
很快便是被三人扶回帳內休息,三人輪流守夜。
一夜時間就這樣過去,待到二日天空放明,鍾陽幽幽醒來。
聽到帳外軍士的操練之聲,也是苦笑起來。
“身為後世人,喝這種低濃度酒也能醉,是我丟臉了。”
自嘲一笑便是起身。
待一切弄好,郭嘉與戲忠便是一同到來。
郭嘉率先開言:“不曾想到主公現在酒量有些不行啊。”
郭嘉打趣鍾陽,還在一旁擠眉弄眼。
鍾陽不屑:“某人昨晚也沒好到哪裡去。”
郭嘉不說話了,片刻後三人頓時放聲大笑。
三人坐好,戲忠便是說道:“主公,那曲安張梁,主公可有想法?”
鍾陽一愣,不曾想戲忠會問這個,他們應該能猜到的啊。
鍾陽疑惑道:“陽如今已是不需功勞,讓與他人便是,何必在惹人嫌,志才你們應知啊,為何如此相問?”
看見鍾陽一臉疑惑,戲忠與郭嘉相視一笑。
戲忠緩緩說道:“功勞主公當然不需,然而黃巾在城中的錢糧積蓄,怕是不少,主公可有想法?”
鍾陽聽到這裡,瞬間明瞭,隨即便是思索起來。
廣宗城內黃巾財物皆在他自己手中,若是如戲忠所言,在將張梁處的黃巾財物再次佔據,怕是會引得旁人不快。
隨即想到這些財物,定然不會讓皇甫嵩與朱儁產生不快之感,唯有其餘人。
但鍾陽與其餘人實質關係似乎也就那樣,緩緩便是有所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