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遠,陽也憤怒,但現在不要憤怒,憤怒只會降低你的智慧,如今,滅掉來犯之敵,方是首重,其餘,戰後在算!”
鍾陽大聲對張遼沉聲說道,張遼也是清醒。
“謝過博達,遼已知。”
隨即再度開始指揮軍士,而校尉也是將準備好的床弩拿了出來,減緩匈奴攻勢,沒辦法,匈奴一來就拼命,甚至此等利器也是直接拿出,校尉也知無法在藏。
匈奴攻勢雖猛,守軍在這校尉指揮下也是有條不絮,各自做著該做的事,交戰兩個多時辰,匈奴輪流不知發起多少次進攻,其中更是幾度攻上城牆,大漢守軍齊心協力,加上張遼、陳到等猛將,也是迅速擊殺。
鍾陽也是衝入戰圈,趙風等幾人護衛在旁守護,也是殺了好幾個匈奴,由於曾經的適應,倒是沒有出現不適,反而有些酣暢淋漓。
忽然城外一陣號角聲傳來,匈奴逐漸退去。
原來匈奴暫時退兵了,眾人也是沒有興奮,彷彿乃常情。屬實也沒有什麼可高興的。
隨即打掃戰場,鍾陽看著傷兵被抬下去,戰死軍士被收斂,心中傷痛,有些不敢再看,但心中告訴自己這便是戰爭,要想避免,只有強大,強大到無人敢與之為敵。
張遼與陳到也是來到鍾陽身邊,開戰後陳到一直便跟著張遼。
兩人看見鍾陽身上滿是血跡,陳到頓時驚慌,張遼也是神色一緊。
“我無礙,都是匈奴的血,某武藝有限,只殺了幾人,全賴趙風等人在旁守護,護我周全。”
兩人也是安心,趙風在旁也是感動。只是陳到隱隱愧疚。
“博達,此次匈奴有些反常,第一次便如此進攻,甚至暴露床弩也在所不惜,你自己多注意些。”
張遼說到這裡又有些憤怒了,隨即想到戰損,也是萬分心痛,直接對鍾陽說道:
“此次傷亡估計近千,具體還待清點之後才知。”
鍾陽心中一沉,第一天第一戰便是近半傷亡!
“文遠,匈奴傷亡預估多少?”
“匈奴此番傷亡預計四五千,絕不會低於四千!”
說完張遼也是搞不懂這次匈奴是為了什麼,鍾陽想不通,只是覺得事出反常,隨即提醒張遼:
“文遠,匈奴如此雖不知為何,但定是有其緣由,多注意動向,多派斥候打探,不可不防啊!”
張遼也知,直言定會注意。隨即便去處理軍務,一刻不得閒。
鍾陽帶著趙風等人回到住所,郭嘉、荀彧、陳姝、陳宇等人聚在一起等鍾陽,當看見鍾陽血跡斑斑而來,所有人大驚,陳姝瞬間哭著跑到鍾陽面前。
鍾陽看著眾人如此,便說清原因,言自己無事,待脫下盔甲,眾人也才安心。
隨後鍾陽也是把匈奴反常之事與郭嘉、荀彧說來,兩人也是驚奇,不過關注點好像有些不同。
“匈奴怎會有床弩?!事先為何細作沒了解到,今日所見的便是所有嗎?匈奴是否還有隱藏?還有來犯之敵,是否真不到萬人?”
“那些奸商,如此利器怎可賣敵,居然還是匈奴!該殺!此次匈奴必然有著其他緣由,不然就憑今日一戰,便可無慮。”
郭嘉與荀彧先後說道,看法有相同之處又各自不同,鍾陽聞言先安慰荀彧:
“文若,那些叛徒,現在不是糾結於此的時刻,背後能弄到床弩之人,想必也不簡單,當我等掌權後在行清算!”
荀彧聽了也是嘆氣,心中的失望更甚一分。
“奉孝,你是認為匈奴還有隱藏,且另有兵馬?但從文遠給的情報來看,這些怕是皆不清楚,著實讓人憂心,奉孝可有辦法?”
鍾陽也是抓瞎,實在是情報有限,甚至有誤!不然如何解釋今日匈奴所為?但願只是杞人憂天吧!
郭嘉聽到鍾陽問計,也是無奈:
“博達,如今情報嚴重不足,如何用計啊!你這可是為難我了。”
鍾陽也知,只是內心仍然有一絲期許罷了。
沉默一會,郭嘉突然說道:“雖情報不足,甚至有誤,不過可以根據今日之事進行一些推論,可以擦覺一些蛛絲馬跡!”
鍾陽又驚又喜,這便是郭奉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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