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看了郭嘉一眼,隨即道:“此乃軍中機密!”
郭嘉也是無奈,鍾陽見此也沒有追問,待到糧食好酒全部交割,張遼便帶著鍾陽等人去往臨時劃分的營地,等到囑咐清楚臨走時,張遼對鍾陽終是說了這個問題。
“博達,如今你等也已入營,說實話遠佩服,一旦戰起,甚是危險,到時護好自己。我等軍士在,城防無需擔心。”
“至於這匈奴為何這個時候來,據細作了解,鮮卑劫了一些中小匈奴部落,引起了一場戰爭,但匈奴未能勝,這些中小部落便聚集一起,而前些時間剛好調離了一批將士押送稅糧前往洛陽,替換的人還沒來,這些匈奴便將目光放到了這裡,而據最新訊息,匈奴已經聚眾近萬。”
鍾陽聽完前因後果,也是瞭解了些,只是這來犯之敵對比卻是有些多了,馬邑守軍近兩千人,因其邊境,守軍較多。
“文遠,我們有城池之利,且匈奴不善攻城,倒是還好,可若是這匈奴繞過馬邑又當如何?”
“博達勿擾,此事郡守已知,都已通知到,且派出援軍五日就可到,如若他們繞過馬邑,那便匯合援軍反包了這些匈奴,雖騎兵數量不如他們,但至少能重創與他們。而且他們一旦追求奔襲,所帶糧草必不多,只要得不到補充,便堅持不了多久。”
張遼說到這裡其實內心也有擔憂,畢竟差距不小,且聽聞郡守此次重視程度也不高,本來張遼是要被提到郡裡做吏,因此事耽擱,突然間張遼有些不想去了。
隨後鍾陽叫來郭嘉、荀彧、陳到、趙風幾人,陳宇也在其旁聽,待到鍾陽說清緣由,幾人也是沉思。
“如若是堅守,應不成問題,守軍精銳,且以逸待勞,來犯匈奴也無攻城重器,更不善攻城,只要不與其野戰,匈奴必退。”
荀彧思索一番最先說話,且說的也是事實,匈奴強在騎兵之利,以及數量,論精銳程度,邊軍可能更甚。
“這匈奴敢來,怕是有些準備,若是不計傷亡強攻,又該如何?且陽所想,此次滅了來犯之敵最好。”
鍾陽也知常規情況下守城沒有問題,即便是匈奴準備,也難,但鍾陽心中想的卻是滅這股敵人。
旁邊郭嘉也是睜開眼道:“博達此想,甚難實現,滅敵最重要的便是野戰,而我們騎兵甚少,不過斬將倒是可行,只不過對於現在而言也難。”
鍾陽兩眼泛光,知道郭嘉智謀百出,但憑如今情況,居然也有想法?很好奇。
郭嘉也沒有賣關子:“守必然是必須的,若要斬將,必須要在城外留一奇兵,人數五百便可,由武藝高超者領,城內守軍配合,待匈奴攻上三日左右,只需緩緩表現出城內虛弱,給其一種全軍壓上即可破城的錯覺,一旦全軍壓上,則中軍護衛必少,此時這五百奇兵做出數千人之勢,直衝敵人中軍,斬將首級,無人指揮之下必亂,這些時日援軍也是到了,屆時一同衝出,雖不能全滅,但亦能重創。”
鍾陽心中高興,此計大有可為,然而忽想到些什麼,又有些興致缺缺。
這一計策,首先是建立在鍾陽能指揮全軍的情況下才能初步成立,如今的現實卻是,鍾陽只能指得動身邊數十人,數十人衝陣,想想就行了,即便有陳到這樣的猛將在也不行,差距太多。
荀彧這邊這時也是反應過來,隨即說道:“奉孝此計可行,但其中風險甚大,尤其是這支奇兵,稍有不慎便面臨滅頂之災,如若敵統軍之人未慌亂,穩住第一次攻勢,在從前軍緩慢抽調支援,最前軍便後軍,停住攻勢便守勢,那這幾百奇兵就會全軍覆沒啊!”
郭嘉也不可置否,確實如荀彧所說:“文若說得在理,但如要實現博達所想,在此兵力下,這也是機會最大的,最有可能達到的。行策肯定也是有風險的,至於是否採納,看博達。”
鍾陽也是搖頭笑了,略一思索道:“如若此次是由我統領全軍,陽會採納奉孝之言,雖有風險,但若是能成,成果極大。戰爭,不會有僥倖,若有擴大戰果,一舉定乾坤之機,怎能不用?且即便失敗,也不誤正面,本身便是弱勢,若不用計,如何滅敵?而且這匈奴,我想也沒有這等謀略,若是有,便不會被鮮卑欺負成這樣了。”
郭嘉笑了,甚是開懷。幾個月的時間,鍾陽已不在是過去之鐘陽。
這幾個月的經歷,教會了他取捨與果決!
荀彧與郭嘉均是見到了鍾陽身上雄主的影子,陳到與趙風也更是敬畏,陳宇在旁也是興奮得有些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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