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春蘭的聲音,難道忘蘇他們遇到麻煩了?”遠遠的聽到呼救聲,楚歡顏皺眉。
“好像還真是春蘭。”徐邈仔細聽了一番,也說道。“我們過去看看吧!”
“好端端的遊湖,不知道又怎麼了,希望別是什麼大麻煩。”楚歡顏有些焦急。徐邈則急忙吩咐船家往那邊而去。
“別擔心了,湖上有那麼多人呢!應該沒人會胡來。”徐邈握了握她的手。看向呼救聲傳來的方向卻也免不了擔憂。
船家也只能儘量的把船劃的快一些。
湖上那麼多的船,也不能劃的很快,楚歡顏滿心的焦急,都恨不得能插手翅膀飛過去。
站在船頭的女子見有不少畫舫往這邊靠近,臉色也不太好。
她的丫鬟捂住受傷的臉頰看著她,低聲說道:“小姐,夜長夢多,要是真讓人救了她們就不好了。”
今夜不管是誰傷了的她的臉,既然找不到動手的人,她也總要有個人為此付出代價。
即便真不是這兩人做的,她反正也看這兩人不順眼,為難為難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在這小小的府城,還沒人敢隨意得罪自家小姐。
“你們這是想拖延時間啊!世上可沒這樣簡單的事。”女子聽了丫鬟的話,眸光一沉,“既然我等過你們了,你們不自己動手,那就讓我的護衛動手了。”
有護衛跳到了玉忘蘇他們的船上,一步步的向著玉忘蘇和春蘭靠近。
看到護衛手中的刀在燈火的下泛著寒光,春蘭微微顫抖起來。
這樣的事,她的確是從未遇到過。要是那刀真紮在身上,那該有多疼啊!
見刀向著自己的臉而來,玉忘蘇的眸子一陣緊縮,袖中無數的繡花針飛出,盡皆刺入護衛的體內。
護衛慘叫一聲,便倒在了船上,一個勁的呼疼。
“果然傷我臉的人是你。”丫鬟怒不可遏的瞪著玉忘蘇。
“是我又如何?若非你那麼囂張,我也不會對你出手。”玉忘蘇拉著春蘭往後退了兩步。
“竟然敢傷我的人,我看囂張的是你們才對,給我上。”那女子冷喝一聲。
一連幾個護衛都都跳到了玉忘蘇他們的船上,步步逼近。
有個護衛伸手要制住玉忘蘇,玉忘蘇猛然伸手把人給推進了湖裡。其他幾個護衛看著她的目光一變,更警惕起來。
徐邈的船終於靠近,徐邈急忙跳上了玉忘蘇的船,把玉忘蘇擋在了身後。
“餘家的人?”徐邈蹙眉。
“知道就好,既然知道我們是餘家的人,識相些趕緊滾,別多管閒事。”丫鬟冷笑起來,得意洋洋的看著徐邈。
“餘家?”玉忘蘇皺眉。這是她再一次聽到餘家,不知道她是不是和餘家有些什麼孽緣,怎麼就總是碰上了?
她這個身子的原主在餘家的莊子上長大,吃盡了苦頭。如今她又遇上了餘家的人,竟然如此張揚跋扈。
看來這餘家也真不怎麼樣。
“餘家的人這般所謂,不知遠在京城的餘家主是否知曉?”徐邈冷冷的看了那位小姐一眼。
小姐臉色微微一變,旋即便又鎮定下來。“知曉又如何?不知曉又如何?”
“不知道小姐可認得這東西?”徐邈取出一塊金牌來。那小姐看清楚了金牌便臉色大變。
“你怎麼會有逍遙王爺的令牌?”小姐死死的瞪著徐邈。她怎麼也沒想到不過是想要為難兩個女子而已,竟然還會碰到這樣多管閒事的。
若這多管閒事的是普通人還罷了,偏偏還有逍遙王的令牌。
餘家再是勢大,也不能真去得罪皇族之人。
但凡是皇族護著的人,自然餘家也都要給足了面子。可不是誰都能有逍遙王贈送的令牌,這人怕是和逍遙王的關係非同一般。
“姑娘是否可以走了?”
“走。”那小姐惡狠狠的咬牙,到底還是召回了那幾個護衛。
人都走了,春蘭才一屁股坐在了船上,大力的喘著氣。剛剛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以為自己要被刀砍。
那些人一走,她繃緊了的那根弦瞬間崩斷,只覺得全身汗溼,手腳都控制不住的發軟顫抖。
“你們這船也不能坐了,還是到那邊去吧!”徐邈看著玉忘蘇。
玉忘蘇點著頭,扶起了春蘭。春蘭腿腳發軟,站都站不穩,只得倚靠在玉忘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