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歡歡總帶著她說話,她學的快著呢!”玉忘蘇笑起來。歡歡帶小貝殼這個妹妹倒是很用心的,也教會了小貝殼很多話。
她這個做孃的反倒是沒教太多。
家裡有兩個孩子還是很好的,互相有個伴。若只有一個孩子,則要孤單的多了。
焦氏和君嵐進了宮,便被徑直帶往御書房。君嵐握緊了拳頭,心裡忐忑的很。
這雖不是初次入宮,可卻還是初次去見皇上的。年幼時候雖一起玩耍過,可那個時候皇上還只是絕塵表哥,並非是今日的帝王。
世事變遷,什麼都在改變。即便是曾經熟悉的人,身份上有了改變,再要見的時候,心裡還是頗為忐忑不安的。
到了御書房門口,便見那裡站了一個衣冠華貴的女子。
君嵐猛然一看到那張臉,倒是被嚇了一跳。焦氏掃了一眼,略有些吃驚,很快便已經安定下來。
“想必是皇上新冊封的沈美人。”焦氏含笑望著沈清月。這樣仔細一看,相貌上還真的很像雲家的那孩子。
只可惜雲家的那孩子沒好福氣,不能活到皇上登基。若是有命在,如今可就是尊貴無匹的皇后娘娘了。
反倒是便宜了這相貌相似的女子。所以這人一輩子的福氣的啊!還真是難說的很。
“是君夫人和君嵐小姐吧!皇上正在裡面等呢!快請進。”沈清月含笑帶著焦氏和君嵐進了御書房。
一眼瞥見鼻青臉腫的鳳明德也在御書房內,君嵐的臉色便陰沉了下來。還真是這人鬧到宮裡來了。
這是惡人先告狀吧!也太可惡了。
焦氏帶著君嵐行禮,鳳絕塵擺擺手,讓她們坐下。“在此的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
沈清月招呼著人給焦氏母女上了熱茶和點心水果,之後便侍立在鳳絕塵身邊。
“今日讓舅娘和表妹入宮來,是粟王叔讓堂弟給表妹賠禮。”鳳絕塵說道。
君嵐看向了坐在鳳明德上首的中年男人,相貌上同鳳明德有幾許相似,該就是初回京的粟王。
粟王還未成親就離開了京城,這些年除非宮中大事,不然是不入京城的。她來京城的時候也不多,這還是初次見到粟王。
鳳家的男人相貌上都很不錯,粟王也是相貌俊朗,英氣勃勃。
“孽子,還不賠禮道歉。”粟王掃了鳳明德一眼,鳳明德身上一顫,可見是很怕粟王這個父親的。
鳳明德這才走過來給焦氏行禮,之後又給君嵐行禮,“今日不知是君家小姐,多有冒犯。實在是見到小姐後傾心不已。毀了小姐的清譽是在下的錯。”
焦氏微微蹙眉,“世子言重了,倒是嵐兒帶的侍女手上沒輕沒重的,讓世子受傷了。”
君嵐別開了頭,不想看鳳明德。
“這孽障行事唐突,是本王管教不嚴。只是他既毀了小姐的清譽,又心喜小姐,本王倒是想要提這孽障向君家提親。”粟王看向焦氏,“今日當著皇上的面,本王也許諾,絕不讓這孽障欺辱了君小姐。”
君嵐驚的就要站起來,焦氏我握緊了她的手。
焦氏心下了然,難怪粟王要鬧到君前來呢!若真有心賠禮道歉,便給帶了禮物到侯府去。這樣鬧到宮裡來,可不是要將事情鬧大?
這就是男人和女子的不同。粟王世子調戲嵐兒的事即便傳開了,也不過是說鳳明德年少輕狂,或者是貪花好色。
男人嘛,貪花好色的多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壞名聲。
可對嵐兒的清譽卻是影響很大的,即便什麼事都沒有,這樣鬧一出,嵐兒哪裡還有清譽?
流言蜚語一起,怕是越傳越不像樣子,還可能說嵐兒已經被鳳明德玷汙了。
這粟王父子還真是來者不善。
“恕臣婦不能答允此事。嵐兒已經定下親事,只是嵐兒年歲不大,做爹孃的想多留她在家一些日子罷了。粟王世子身份貴重,必然能尋到極好的親事。”焦氏淡淡說著,“嵐兒蒙王爺和世子厚愛了。”
“前幾日還聽聞嵐小姐要說親,倒是沒想到這樣快就定下來了。”沈清月含笑望著焦氏,“倒是恭喜夫人和嵐小姐了,等到嵐小姐成親,必然要備份厚禮。”
“沈美人人在宮中,卻對宮外的事這般上心,當真是費心的很。皇上身邊能有沈美人這般關心百姓疾苦的人,當真是福氣。”焦氏望著沈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