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他回合了之後,也沒人在她的飯菜裡下藥了。如今想來,還真有個危險人物是躲在人群中的,她至今也還不能確定是誰。
“有這樣的事,你怎麼都不和我說起的?”沐訣皺眉。沒想到竟然在路上就有人想對忘蘇下手,還真是看著他不在,可以胡作非為嗎?
只是在語蘭送的吃食裡下毒,可不是輕易能做的,到底是什麼人?
忘蘇到京城的時日並不久,按理說沒得罪什麼人才對。忘蘇的性子也不是隨隨便便就會去得罪人的。
“不是也沒出事嘛,當時我也不想鬧大,後來也忘了和你說了。
“那你覺得那次的事和這次的,會是同一人嗎?”
玉忘蘇仔細思考著,那次的事,隊伍裡可只有虞朝的人,雖然她不知道是誰,但也能確定肯定是隊伍裡的人做的。
而這一次,能控制驅使那麼多的毒蛇猛獸,怎麼看也不會是個外地人做的。
“應該不是同一個人。”玉忘蘇搖搖頭,“雖然什麼都還不能確定,可我直覺上覺得不是。”
“驅使毒蟲猛獸,你說會不會是秦冕?”沐訣問著。他雖然沒見過秦冕這個人,不過聽聞這人喜歡養毒蟲猛獸,並且手底下也有馴服毒蟲猛獸的人。
這麼多的毒蟲猛獸,不可能是從附近的山林裡招來的,只能是人養著的。
大批次的養這些東西並不容易,一來要有足夠大的地方,二來還要足夠多的銀錢。
猛獸可是吃的很多的,尋常人可不是輕易能養得起的。無疑秦冕是最讓人懷疑的,秦冕在華城很有勢力,而且他也有這個財力。
“不是他。”玉忘蘇揉著太陽穴。
“你怎麼這麼肯定?要是先前他或許還怕暴露,可如今他都被通緝了,也不怕暴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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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黑衣人的反應不對。”玉忘蘇仔細想著的當時她和那個黑衣人說話的時候,黑衣人整個過程中的神情。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有時候可是最不會騙人的。
“我也順口問他是不是秦冕要我的命。如果我猜到了指使他的人,在正常情況下,他不說震驚,神情上總該露出些端倪來。可是那人明顯是鬆了口氣的模樣,甚至於他直接就說我猜對了。
“我反而覺得不是秦冕,毒蛇猛獸,不過都是障眼法,就是為了讓我們懷疑秦冕。我若是死了,很多人都會直接懷疑秦冕。然後,秦牧再讓人去搜查一番,找出些所謂的人證物證來,這個事便真是秦冕做的了。”
“可你想過沒有,秦冕敢這樣做的話,也就不怕暴露。他派來的刺客那樣表現也不足為奇。”
“那秦冕的目的呢?這般費盡心機,就為了殺我一個孕婦,激怒你?”玉忘蘇笑了笑,“我們就當先前秦牧查的沒錯,之前的事真是秦冕做的。那目的是為了讓我們這些人在華城危險重重。
“而秦牧作為城主,自然就會被追究責任,他好害了秦牧取而代之。可事情暴露之後,他跑了。這個時候故技重施,明顯是不可能的,他哪怕是個蠢貨,怕也不會使這樣的昏招。
“這樣明目張膽的攻擊山莊,明顯是得罪四國的事。他求什麼?滿天下通緝他?”
“你說的也對。”沐訣點著頭。
只是不是秦冕的話,一時還真想不出來是誰了。總不至於是秦牧陷害秦冕吧?也沒這個必要。
經過先前的事,秦冕已經被通緝了,就是不再刻意激怒他們,四國的人也會幫著秦牧把秦冕給找出來。再做這樣的事,豈不是畫蛇添足。
華城的事越發撲朔迷離,當真的個是非之地。
“對了,那幾個黑衣人身上也許能查出些什麼,讓人給他們畫像貼出去,看看有沒有認得他們。知曉他們的身份,再找指使他們的人,便更容易些。”玉忘蘇忽然說道。
“也好。”沐訣也就吩咐下去,讓人把死去的黑衣人的樣子都給畫下來。
若那些是華城人的話,把畫像體貼出去,或許真有人認識幾人。若能查到幾人的身份,或許能順藤摸瓜找到指使之人。
一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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