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是留著一條毒蛇,那陰毒的目光總是瞄準了他們,或許什麼時候便給他們致命的一擊。
這樣的隱患,是千萬不能留的。
“不著急。”玉忘蘇急切的說道。竇振修固然要對付,可如今身邊最先要對付的毒蛇則是君芙。
若是對付了陳宇,君芙怕是一時是不會再露出馬腳的了。若不讓君芙原形畢露,她也不好直接對君芙動手。到底君芙是君宏的女兒,是君無名的妹妹。
即便她說了是君芙算計她,縱然有人信,必然也有很多人不信。
她如今要做的是逼著君芙露出狐狸尾巴,到了那個時候,君家也沒臉護著君芙。
沐訣不贊同的望著玉忘蘇,“你莫非還要護著這個人不成?”
看著他滿眼的醋意,玉忘蘇笑起來,吻了吻他的下巴。“他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用得著在乎他的生死?只是我們也知曉這個人要防著,便讓人一直監視著他,什麼時候都可以一舉收拾了他。
“只是暫時,我還要留著他,還有用呢!”玉忘蘇這才和他說起君芙和竇振修勾結的事。
沐訣皺著眉,“你確定?這並非小事,不能信竇振修的一面之詞。”
“我自然不是相信竇振修的一面之詞,可你別忘了,昨日君芙去過晟雅布莊,回府後便讓我陪她一起出門上香,乾明寺也是她定的。世上好端端的哪裡會有這樣多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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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訣皺著眉沉思著,還真是忘蘇說的這麼回事。芙兒的確是有可能做成這個事的。
只是圖的什麼?忘蘇一直都對君宏舅舅一家人很好,就是對君芙,也從沒因為君芙是庶女而瞧不起。
君芙有什麼緣由要這樣做?
這不是喪心病狂嗎?做什麼事都要有個緣故,無冤無仇的話,那就要有利益。可對付了忘蘇後,君芙能得到什麼?
只要被自己查到,哪怕是親戚,他和母親也必然要君芙的命。
這樣的所為實在不明智,完全是在找死。
“她到底想要什麼?”
“取代我的位置。”玉忘蘇直直的望著他的他眼睛。沐訣有些愣然,即便是在夜裡,她的一雙眸子依然美的的出奇,在這樣的夜色熠熠生輝。
“她是瘋了吧!”好一會兒沐訣才說道,“縱然她害了你,安國侯府也不會有她的位置,我第一個就要宰了她。”
玉忘蘇笑起來,他說這個話,她還是高興的。
“是與不是,我們此時斷定都還為時過早,不如就讓竇振修好好的,我們試一試再說。若不是,就當竇振修信口雌黃,若是,君芙便留不得了。”她撫摸著自己的小腹。
敢意圖傷害她和孩子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那我們待會怎麼說?”
“就說我被人抓走後,便關在一間小屋裡。我趁著看守的人喝醉了,便放了煙花,你這才救了我。別提竇振修,就說看守的人都殺了,什麼都沒審問出來。”玉忘蘇說道。
至少不能讓君芙知曉竇振修已經暴露了。這兩個盟友並不十分和睦,也無信任可言。
君芙若知曉竇振修暴露了,必然會猜想到竇振修把她供出來了。
“我知曉了。”沐訣便叮囑了一番同他來的護衛,讓這些人都別說漏嘴了。
說完了話,這才往莊子上趕去。玉忘蘇感受著沐訣的懷抱,只覺得安心無比,倒是沒多會兒便在他懷裡數睡去了。
等到了莊子上,沐訣便徑直抱著玉忘蘇進屋去歇息。君嫿等人都還沒有歇息,見沐訣抱著玉忘蘇回來了,便等在屋外等著他。
沐訣一出屋子,月牙便急切的問著玉忘蘇的情形。君嫿也定定的望著沐訣的臉,就怕在他的臉上看到悲痛的神色。
“好了,忘蘇沒事,沒受傷,都好好的,你們也去歇息吧!”秘訣揉揉月牙的頭。這丫頭還真是哭的久了,眼睛紅腫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