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夫人他們都死的慘啊!無奈我這個老婆子什麼都做不了。”
看著周嬤嬤這樣子,玉忘蘇心裡也堵的難受。一陣陣湧上來的難受,怪異的很。
她捂著胸口,只覺得有什麼情緒亟待噴薄而出。
轉眼間,卻是很已經到了餘沁的院子。老夫人很等人都在屋裡,屋子裡滿是人,玉忘蘇等人也就沒往裡面擠了。
滿屋子愁雲慘淡,不時的有嘆息聲傳出來。
“看來這毒還真是不一般。”又有兩個大夫別送出來,餘杭也皺著眉。
不過也是,關氏還指望著用餘沁的命威脅吳氏呢!自然不會是什麼輕易就能解的毒。
“這孩子不會出事吧?”周嬤嬤也心焦的很。
餘杭則望著外面,不時的有名醫進來,又不時的有人出去。倒是他託了語蘭請的御醫還沒來。
御醫只為皇家的人看診,若無宮中的旨意,御醫是不得隨意出宮為人診脈的。縱是餘家,也沒有請御醫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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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多名醫,未必就會出事,老人家別太擔心了。”玉忘蘇勸說著。
等了許久,才見鳳語蘭帶著人來了,餘杭這才鬆了口氣。
“我來晚了,餘沁她還好吧?”鳳語蘭急匆匆向餘杭走來。
“越發嚴重了,快讓御醫進去看看吧!”餘杭看向了鳳語蘭身後的兩個御醫。除卻御醫還有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這是……”
“這是姚墒,恰他也在京城,我便特意請了他來看看。”鳳語蘭笑著說道。
餘杭多看了姚墒幾眼,姚墒的名字他自然是聽說過的,人卻一直沒見過。姚墒是徐神醫唯一的弟子,聽聞是撿回來養大的孤兒,倒也如同徐神醫的兒子一般。
後來更是娶了徐神醫的女兒。
不過對於此人,京城的很多人應該都是覺得頗為陌生的。徐神醫的一雙兒女都醫術高超,在京城很有些名頭。反倒是弟子姚墒,一直是默默無聞的。
也就讓人只知道姚墒是徐神醫的弟子,至於醫術如何,卻一直很說不上來。
直到姚墒成了徐神醫的女婿,還有很多人說起。大抵是徐神醫早就看好了這個女婿,怕被人搶走了,這才輕易不讓姚墒見人。
反倒是離開了京城之後,夫妻二人在藥山行醫,姚墒的名頭才漸漸大了。
都說夫妻二人輕易不給京城裡的貴人看病,倒是沒想到語蘭能把人請來。
“家妹的病,有勞姚郎中了。”餘杭對著姚墒鞠了一躬。
“餘大公子客氣了。”姚墒說完便往屋裡走。
見姚墒和宮中的御醫來了,屋裡的人都連忙讓開了路。就是其他來看診的大夫都先離開了。
周嬤嬤卻盯著進屋的姚墒背影看了好一會兒。
“只希望餘沁能好起來吧!”玉忘蘇嘆息了一聲。
“你就真一點不恨她?以前不是還很討厭她的嗎?”餘杭的不解的望著她。他可還記得,當時因為餘沁的緣故,她還很不待見他的。
如今反倒是擔心起餘沁的死活來了。
“其實我和她,沒有誰比誰更幸運。”玉忘蘇苦笑。於楠和餘沁被換來換去的,兩個人都很可憐。若說吃穿用度,這些年的確是餘沁要好的多。
因為餘沁享受著富貴榮華的時候,於楠還在莊子上當好牛做馬,吃盡苦頭。
可說到底,兩人都不過是沒有親人疼愛的孩子。餘沁是得到了於楠的身份,可餘家的人真的心疼餘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