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再不想去寺廟了,娘也最好不要去。”
“胡說什麼呢?”
次日,玉忘蘇便送著博聞去了楚家,楚歡顏已經事先和楚玉衡說過此事。
楚玉衡已經早早的等在書房了,見了博聞便高興的和博聞說起,書房裡已經擺放了給博聞用的桌椅。
“以後我的書房也就是你的,你隨時都能用,書房裡的書也都隨便。”
“多謝。”
“怎麼和我這樣客氣了?”楚玉衡拉了博聞坐下,又讓博聞有什麼不合適的就和他說,他都會安排的。
看著他們相處的好,玉忘蘇和楚歡顏便先離開了。
“對了,玉衡已經是童生了,今年要參加縣試了吧?”玉忘蘇問起。她也稍微瞭解了一下這個時代的科舉制度。
讀書人過了童生試後便是童生了,取得了童生的資格後就能參加縣試和府試,若是能過了府試,便是秀才了。
成了秀才,才算是走入了科舉的第一步。秀才是可以見官不跪的。
秀才幾乎是沒有入官場資格的,但是成了秀才便能參加鄉試,也就是俗稱的秋闈。一旦中了舉人,若是進士都安排了官位之後,朝中還缺少人才,舉人也是能被安排官位的。
也就是舉人也算是在吏部那邊掛了名字了。
“是啊!若是能考中,便好了。”楚歡顏笑嘻嘻的說著。楚家雖然是幾代的商人,可爹最希望的還是家裡能出個讀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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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在太宗皇帝的時候下旨,即便是商家,但凡有才華,便都可以去考科舉,入朝為官。
這也給了出身商家的人一個提高地位的機會。
不少商家都不缺銀子,便可以找了好的夫子教導家中子弟。若是玉衡有朝一日能入朝為官,可是件極好的事。
“他還小,凡事慢慢來就好,也不必太過勉強,反倒是讓他有了太大壓力。”
“嗯。”
玉忘蘇回到家的時候,月牙已經把花琉璃請到家裡來了。
見玉忘蘇回來,花琉璃便連忙站了起來。
“花姐姐快坐吧!今日讓你過來,我是問問最近蘇可有沒有什麼異樣?”
“蘇可啊?要說也沒太多奇怪的地方,倒是比先前還要勤快了。要是前面不忙的時候,總幫著邱嫂子他們做事呢!”
“這樣啊!”玉忘蘇便把蘇可孃親的話和花琉璃說了一遍,“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讓你多留意著蘇可一些。若他真好好做事,那便罷了。”
“還有這樣的事啊!我會多留意的。”花琉璃也皺眉,“若不是要娶親,那他是怎麼一回事啊?有一次我還看到他身上有胭脂印呢!我還想著怕是好事近了。”
“胭脂印?”玉忘蘇蹙眉,“莫非是他有喜歡的人了,家裡卻不知曉?”
若是蘇可真有喜歡的人了,需要銀子也能理解。可不僅是成親要花銀子,就是追女孩,也是需要銀子的。
若蘇可真喜歡上哪家姑娘了,可事情還沒成,暫時沒和家裡說,倒也是可能的。
“若非談婚論嫁,他身上那胭脂印便奇怪了。”花琉璃卻更是不解。
女子是最重聲譽的,縱然是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也大多很矜持,不肯和男人太親近的。
若是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女子便同男人親近,一旦事情讓旁人知曉了,那可是有損清譽的。
還是說,同蘇可親近的,並非是良家女子?
“或許是人家姑娘熱情呢!”玉忘蘇笑了笑。她也知道這個時代的女人大多都很矜持,謹守著身為女子的各樣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