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意見?”
隨著陸宴辭挑起的嗓音。
他淡然的神色輕飄飄的落在江鈺的臉上,江鈺輕咳了一聲,沒敢繼續反問什麼別的話。
他硬著頭皮,咧起嘴:“是,您怎麼吩咐,我就怎麼做,我哪敢有意見。”
江鈺說完站在陸宴辭的身邊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他側過頭,看向江鈺:“還不去。”
陸宴辭的語氣輕飄飄的,卻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噢噢,這就去,這就去。”
江鈺立馬回答道,腳步輕快的從陽臺轉身走了出去。
江鈺走進書房,一股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飄散在空氣中。
書房和這幢別墅的風格迥異,別墅是歐式的輕奢風,而這間書房是古色古香的古韻。
書房裡看著空空蕩蕩的,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道屏風。
幾幅字畫掛在牆上,別無其他。
桌上整齊的疊放擺著幾張設計圖,以及陸宴辭的親筆書法。
江鈺之前還奇怪呢,陸宴辭的身子越來越虛弱之後生了一場大病。
那次的病,全帝京的名醫都出動了,組建了一支機動性極強的醫療團隊。
只為一人,整個帝京都要抖三抖。
他甚至在昏迷的狀態,嘴中時常會迷糊不清的呢喃著同一個名字。
[阿肆]
阿肆是誰?沒人知道。
這個名字一脫口而出,全帝京名字中帶肆的人都被陸家一一審查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
他們只能當陸宴辭是昏迷的時候說的胡話。
陸宴辭昏迷了三天三夜,奇蹟般的醒了過來。
然後,他家爺經過那一次昏迷後,在書畫水平的造詣上更加傳神了不少,成為頂級的存在。
經歷了生死的殊途,他看起來好像變了一個人,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變。
他以往犀利的眉眼總是傲視一切,可現在他總是帶著淡淡的疏離以及一身清冷孤寂的氣質。
以前的江鈺欣賞陸宴辭在商界的殺伐果斷,而現在的江鈺更多的是從心底滋生起的忌憚。
他時常覺得陸宴辭的氣質太過讓人後怕,一個眼神足以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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