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有些堵，車輛龜速前行。
搖杏趴在後車廂的車窗，不言不語。
韓粟回頭看了她好幾次，她眼眶紅紅的，眼淚懸在眼睛裡，欲滴不滴的，可惹人心疼了。
韓粟按捺不住舉起手機，偷偷拍給邱杭看。
然後才關心的問她：“我的大小姐，你到底怎麼了，是和謝銀瀾鬧掰了嗎？”
“沒有。”搖杏看著不遠處的高階會所霓虹燈：“他是我的財神爺，我怎麼可能會跟他鬧掰。”
“那你幹嘛這麼喪？”韓粟減著速，儘量與前面的黑色商務車保持距離。
“因為……”搖杏捏著手機，視線從窗外挪回到螢幕上，銀行卡多出了一條入賬資訊，前面一個一，後面一大串零。
還有謝銀瀾的一條微信語音：“今晚我會回霓城。錢，算作給你的生日禮物。”
他給了她錢，但沒有要睡她。
她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哭。
“因為錢太多了，突然有點煩惱。”搖杏昧著良心說。
韓粟：“……”
韓粟：“…………”
“那你分給我一點吧，我不嫌多的。”韓粟語塞一陣，說出廣大人民群眾的心聲。
搖杏不客氣的回瞪他一眼：“這點錢，都不夠蔣惑學長做研究呢。”
韓粟卻嘆了一口氣：“你怎麼就這麼相信蔣惑？你覺得他真能研究成功嗎？”
“還有，你有深入瞭解過他的家庭背景嗎，你知道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嗎？”
“你單單憑著他一張臉，就這麼大把錢大把錢的栽進去。你有沒有曾試想過後果，這會不會是個天大的窟窿？讓你怎麼填都填不滿，還得不到任何收穫。”
“而且，蔣惑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你可能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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