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賣酒陪酒唄。”趙鷹飛眉頭一皺說到。
“我發現你這人說話真難聽！”陸雪說到。
“難道不是嗎？”趙鷹飛說到。
“你不要把我想的那麼髒好嗎？我只是賣酒，又不是賣身！”陸雪說到。
“這話你說的好聽，可有些時候，由不得你的。”趙鷹飛感嘆的說到。
古代青樓的清倌人不也是說賣藝不賣身嗎？那些頭牌那個不比現在的女明星強，論才藝，論姿色。
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不過是老鴇待價而沽而已，說賣藝不賣身，那只是給的價錢不夠高而已。
只要錢給到位了，管你願不願意，管你頭不頭牌，不願意就下藥。
事後一個女人又能怎麼樣？真以為老鴇從小把你當大家閨秀一樣養你就真是大家閨秀了？
這個社會沒有誰是隻付出不求回報的。
“趙先生！這是個法治社會！”陸雪的話音有點清冷了。
“是！我承認這是個法治社會！但你也得承認有陽光就會有陰影，地下的黑暗你能看到？”趙鷹飛問到。
“我是沒看到，我又不像你們，天天可以豪車豪宅享受生活，我還有整個孤兒院要養！我不掙錢怎麼辦？”陸雪語言清冷的問到。
“不能換份工作？”趙鷹飛反問道。
“像我這種剛畢業的，一個月三四千塊，連我媽的醫藥費都付不起，你以為我想嗎？”
“我願意天天賣著賤笑，被一些大肚腩的老頭子吃豆腐，跟一群煞筆聊著葷段子！你以為我想這樣嗎？”
“我特麼只要一天不做，我媽醫院就得斷藥！小孩子就會沒飯吃！我敢嗎？我能嗎！”
陸雪的音量不斷提高，眼中帶著淚，盯著趙鷹飛問到。
這話也確實讓趙鷹飛無言以對，不知人苦，又怎能評價別人的對錯呢？
等了一會兒，陸雪眼中淚水停止了，趙鷹飛遞上一張紙。
“擦擦吧！”趙鷹飛柔聲說到。
陸雪接過紙擦了擦眼中的淚，又趕緊從化妝包中掏出化妝鏡補了補妝。
沒辦法生活還要繼續！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補好妝後，陸雪看著趙鷹飛抱歉的說到，不應該在他面前露出這個樣子的，不想讓他看輕。
“沒事！我能理解！”趙鷹飛說到。
“這樣吧，後天我去你們那裡看看，看看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