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拿到檢查報告的那一刻,直接就傻眼了。
他臉上的血色霎那間褪的個乾乾淨淨。
第一時間,許安就把這份檢查報告送到了容四爺的手裡。
研究所。
容四爺手中捏著那份檢查報告,眼眸冰冷的透徹,冰冷的病床上,代梟臉上佈滿了滿臉的汗,撕心裂肺的嘶吼著。
容華臉色鐵青,冰冷的可怕。
“爺,是毒癮犯了。”教授上前稟報道。
“能不能救?”容華聲音低沉而冰冷。
“難啊。”教授幽幽嘆息了一下:“艾滋病,在全球都是技術性最難的疾病,輕微一點的,可以控制,但終其一生,都好不了的。”
他搖了搖頭:“這位先生,是被人強制注射了艾滋病的毒素,同時……還沾染了毒品。”
“他身上佈滿了猙獰的大大小小的窟窿,毒素擴散的非常的快,給他羞射這種東西的人,就沒想過要他活著。”
“救不了,只能活生生的被折磨死。”
容華的臉色越發冰冷難看了起來,他猛的攥緊了手中的檢驗報告:“救不了?”
教授猛的打了個寒顫:“爺,我確實無能為力啊。”
這個病,恐怕,沒人能救了,只能儘量延長壽命,但是……不會太久的,活不長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研究所裡面全是低冷的氣壓,病房裡面的嘶吼聲逐漸的停了下來,門被推人從外面推開,代梟手腕上全是血,為了防止他自殘,才不得不把人給綁了起來。
“什麼時候的事情?”容四爺站在代梟的病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代梟渾身虛脫了下來,臉微微扯了扯:“你知道了?”
代梟虛弱的笑了一下:“本來,不想讓你們知道的。”
“林柔做的?”
“嗯。”
代梟盯著天花板,良久才開口說道:“所以我殺了她,把她碎屍了。”
他說的雲淡風輕,話卻讓人毛骨悚然。
容四爺冷冷的開口:“代梟,下次找藉口,找個合理的。”
林柔?
只單單是個林柔,連他的身都近不了,能讓他心甘情願被人注射這種東西的,不是林柔。
代梟當時,去救的是薄輕語的母親。
容四爺微微閉了閉眼:“輕語知道?”
代梟眼睛瞬間紅了:“四哥,我欠她的夠多了,別告訴她。”
“我大概活不長了,四哥,以後要是我不在了,照顧一下我媽。”
“夏盛銘喜歡她,我知道。”所以他沒阻止。
“以後夏盛銘要是欺負我媽,四哥,你替我打他。”代梟呢喃了一大堆,像是交代著一切的後事一般。
容四爺的臉面如寒冰:“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老子沒空。”
代梟痞裡痞氣的扯了扯唇角,他看著容四爺抿唇:“容四,你知道嘛,毒癮犯了的時候,真是特麼的難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