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緊接著而來的就是沮喪、抑鬱,巨大的壓倒一切的抑鬱。
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淵,前面一片黑暗。
死是最解脫的,也是最容易。
也是最輕鬆的。
毒癮上來了,那種鑽心刺骨的痛,渾身的寸寸斷筋了一般,駭然。
虛脫之後,已然渾身沒了力氣,他雙目放空的看著天花板,他不知道在看什麼,哪裡好像有個小小人,在笑著跟他打招呼。
代梟的事情,被他封閉的很嚴密,外面的人幾乎不知情。
沒過幾天,警察就找上了代家的門。
而容家,早晨,容家下人在別墅裡面看見了他們夫人的身影。
而言珩的宅子裡,也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女人身穿大紅色的裙子,身子纖細,面板白皙,3
戴著墨鏡賴洋洋的躺在搖椅上,她不像是被綁架來的,更像是來度假的。
旁邊還擺滿了琳琅滿目的新鮮水果。
言珩嘴角噙住一抹笑,他沒有怨言的聽從女人的吩咐,給她切西瓜,給她倒水,給她扇風。
言珩是真的對安錦寵愛有加,比他厲任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縱容,毫無底線的縱容。
即使那十分像安錦的女人為他懷孕,他都沒有對那個替身笑過一分。
只因為她整的最像安錦,便得了他的喜歡,所以,他格外寵幸她,開恩的讓她有個孩子。
他有顏,有錢有勢。
只是簡簡單單的想要面前這個美豔動人的女人。
可安錦偏偏對這個外表溫潤,內心瘋狂的瘋子不來電。
她喜歡容華那類的。
盛世美顏,專一,愛吃醋,脾氣大的。
還有些傻乎乎的。
容四爺是安錦從懵懂小純男,被她一手一手給調教出來的。
那男人,就是身披狼皮的羊,最愛扮豬吃老虎。
安錦摘下墨鏡,看著言珩的笑,微微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容小四還在那,容華沒回來,她早跑了。
“你別學容華,你們根本就不是一類人。”安錦冷冷的開口。
言珩聞言,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硬住了。
他知道安錦喜歡容華,所以他在學容華。
容四爺會做飯,專門為安錦學的,炸了幾個廚房,才有了一手拿手好菜。
容四爺獨獨寵愛她。
他把安錦的胃養叼了,脾氣越發像個嬌矜的,囂張跋扈的千金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