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小姐不是在倫敦這裡被綁架的。”
“兩年前,薄小姐,就沒有來到倫敦過。”
等那邊的人把話說完,代梟整個人已經完全愣住了。
兩年前他結婚,她沒有去倫敦。
那她去了哪裡?
她能去那?
薄輕語從小到大都是被她父母和他捧著長大的,她沒有見識到外面世界的險惡,他們小心翼翼的把她捧在手心裡面,怕她摔著了,含在嘴裡怕她化了。
將她養的就像溫室裡面的一朵小花朵一樣,她太過嬌貴,也太過嬌氣,不懂這個世界的殘酷和是是非非。
她總是懵懂的看這個世界,以為誰都像好人,以為這個世界上全部是好人。
她這個性子怎麼可以自己單獨出去?
別人保不準把她賣了,她還能夠給人販子數錢!
這兩年她到底去了哪裡?經歷過什麼事情,代梟對此都一無所知。
他直到現在還以為,從小到大跟著她身邊的那個小丫頭還算那朵嬌豔的花朵,殊不知人家已經變成了一朵帶刺的玫瑰。
一個環境往往能塑造一個人的性格。
這兩年當中,薄輕語所經歷過的那些事情,讓她已經變得不像最初的自己。
她依舊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善意,保持著最初的初心,可她的心性已經變了。
她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
代梟在薄輕語這二十一年間,第一次發現自己在她的世界裡面,多了兩年的空窗期和空白頁。
這兩年中,薄輕語的成長沒有過他的參與。
這兩年,她甚至過的可能不那麼好,而他都不知道。
當初為什麼會這樣呢?
為什麼,他們就突然一下子就斷了聯絡,明明都知道彼此的電話,明明都有對方的微信和所有聯絡方式,可這兩年他們沒有說過一句話。
代梟在這兩年期間第一次給薄輕語打去了電話,對面沒有人接,他給她發了訊息過去,也沒有人回。
她的手機,一定是被人給監控了起來。
代梟手都止不住的有些顫抖了起來,他發出的聲音有一些沙啞:“趕緊去給我查!”
“一定要給我查出來,這兩年她到底去了哪裡!”
“跟誰在一起!都做了些什麼!”
“動作都給我快一點!”代梟只要一想到薄輕語現在還落到別人的手裡面,甚至還在被人給欺負著,他整雙眼眸都紅了起來。
“是家主!”
代梟看著結束通話了的電話,一雙眼眸陰鷙而冰冷,他高大而挺拔的身影直接摔門而去。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代氏集團的大廈樓下,前前後後都有幾輛黑色的悍馬車簇擁著。
身穿黑色保鏢服的男人看見代梟走出來,他畢恭畢敬的給代梟拉開了車門,代梟彎腰,直接坐進了後座。
“家主,現在就去機場嗎?”
“去機場!”代梟陰沉著一雙眼眸狠戾的說,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駭人的恐怖氣息,冰冷的彷彿讓人一靠近就感覺到害怕。
“家主,您的槍。”前面的人將那把槍遞給了代梟。
代梟骨節分明的手接拿過來,陰鷙著一雙眼眸:“讓夏盛銘去代家一趟。”
“這兩天我可能不在國內,讓他照顧好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