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不驚訝?”容也小公舉看著代梟問道。
“離開了容華,沒有人能困的住她。”
以前的安錦,被容華纏著,去哪裡就得帶上他,她幾乎都是在京城中待著,以容四爺為中心畫圓活動。
容四爺這個人的偏執欲又特別的強,佔有慾也特別的重,安錦能夠在他身邊呆這麼久,都挺讓他驚訝的。
容華不是那種會以兒女情長,沉溺女色的人。
可代梟低估了容華隱忍的性格,低估了他對安錦的佔有慾和偏執。
如果……
他當初,曾有容華半點偏執若狂,他跟那人,是不是……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代梟嘴角上露出幾抹哭笑,路都是他自己選的,他誰都不怪。
如果有下輩子,他還是願意做這個選擇。
拿她當一輩子的親妹妹來寵。
他的妻,都不及他給予她的半分寵愛。
他的路生來都被規定好了,半點不由人。
這半生註定要動盪不安,註定他不能擁有最有純真,最簡單的愛情。
他的婚姻,生來就不是他一個人的事,這是兩個家族的興盛榮辱,是他和他母親保命的保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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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能站在她身邊的最好的陪伴。
也只能是陪伴而已。
退無可退,進一步,不能。
淺嘗輒止,點到為止。
可代梟還是羨慕了。
羨慕容華能夠安錦擁有倆個可愛的孩子。
如果把容華換著他,他如果有一天死了,能夠讓她活下來,能夠有他們倆人之間的孩子。
代梟甘之如飴。
可他活的比誰都透徹,活的比誰的清醒。
代梟一死,薄輕語嫁給他,她活不了。
更別說是他們能夠有孩子了。
薄輕語不是北冥雪,更不是安錦。
他沒辦法孤注一擲。
代梟儉下眼眸,瞳孔中的神色幽深。
他伸手摸了摸小乖細軟的發,目光凝視著遠方。
“她不會有事的。”代梟低沉著聲音說,他心裡比誰都清楚,安錦不是普通的女孩,她甚至比很多男人都有勇有謀,有手段,心思果斷絕決。
她彼次離京,恐怕是為了容華的事情。
容華的死,安錦比誰他們任何一個心裡面都傷心欲絕,也比他們任何一個都想要害容華的那人給他陪葬。
代梟說完這話,就餵了一顆葡萄給小乖,他骨節分明的手修長看起來特別的漂亮,就像藝術家的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