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未婚夫是怎麼看上這麼一個貨色的?
芙瑞斯從這女人身上看不出任何的閃光點。
安錦對於芙瑞斯臉上的輕藐和淡淡的鄙夷,她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淡漠著一雙眉眼,她懶搭理面前這個女人。
安錦當然知道這女人為何要來為難自己,無非是因為這個狗皮膏藥。
呵。
女人又何必來為難女人呢?
她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男人沒有一個好德行,卻把所有的過錯都歸處於另外一個女人,這種女人往往是最愚蠢的。
眼光差到極點,人品也差到了極點。
安錦是最不喜歡搭理這種人的。
她連浪費一口口水的機會都不想有,對於這種胡攪蠻纏的女人,她向來都是能動手,絕不只會逼逼動口。
安錦沉默著不說話,芙瑞斯自以為是,這女人心虛了,頓時越發的得意了起來,她的身份和地位是這女人比不起的,更何況她長的也不醜。
面前這女人可能八輩子都趕不上自己。
“哦。”
“那不知道你父親是做什麼的呢?”
“該不會只是一箇中產階級吧?”芙瑞斯說出這話的時候,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像自己是說漏了什麼東西一樣。
富人與富人之間也存在著階級的,天生的貴族跟那種暴發戶之間存在著距離,貴族往往最瞧不起的就是那種暴發戶。
而芙瑞斯就是出生貴族。
這個女人恐怕連暴發戶都算不上。
安錦有些被問的煩了,她真是覺得人以群分,物以類聚,能跟這種男人扯上關係的女人,腦子是都不正常吧?
她是沒看見自己不想搭理她嗎?
“芙瑞斯小姐似乎對我的身世很感興趣?”安錦眉眼微抬,露出一抹很淡漠的笑容:“怎麼?”
“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芙瑞斯被這話嗆得臉色發青:“誰看上你這個窮鬼啦?”
“要身材沒身材,要樣貌沒樣貌。”
“我只是想不通,你這種人怎麼會來我們這種階級的宴會?”
“誰給你的資格進來的?”芙瑞斯臉上的傲慢跟輕視幾乎是不遮掩了。
她高高的抬著下巴,帶著一股火藥味的直接衝著安錦而去。
“你再敢說一句話,試試?”旁邊突然湧出一抹冰冷而刺骨的聲音,芙瑞斯抬頭看過去,正是她的未婚夫在說話,那個陰冷而沉鬱的眼神,看著她渾身一緊,毛骨悚然。
她只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那股強大的壓迫感,讓她渾身都感覺到害怕。
以前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的。
芙瑞斯下意識的就顫抖了一下,她臉色蒼白而可怕,可作為一個天之驕女,她的驕傲不允許她有絲毫的退縮!
“你現在居然維護這個賤女人?”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們都幹了些什麼!”芙瑞斯立馬尖聲的叫了起來,她整個人就沉浸在一股莫名的憤怒中。
kinn明明是她的未婚夫,他偏偏跟外面的那些女人攪和在一起,就是不肯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