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四爺這次意外,恐怕他們都不知道!
jk居然就是言珩!!!
而所有人都以為薄輕語在國外求學,薄輕語的父母甚至都不知道,她在敘利亞。
容四爺這一查,直接將人給查了出來。
薄輕語在敘利亞。
看著這一行字,容四爺整個人都陷入到了一片沉思當中。
這兩年來,薄輕語都在敘利亞,她滿了安錦,滿了代梟,滿了所有人,隻身赴往那個戰亂的地方。
薄家千金,唯一的獨生女,那個被薄家上下捧在手心的,嬌貴的小公主,在一個戰爭肆意妄為的地方待了快兩年了。
第二日。
安錦早早的起床,今天他們得離開,老伯爵的老宅和所有人都透露出一股詭異的氣氛,他從來不留外人,在老宅待下去。
這種行為看起來很讓人懷疑,可他們今天確實是沒有辦法呆下來了,藉口再找一個,就怕別人生疑了。
安錦換了身衣服從樓上走下來,一下樓,迎面而來就碰見了一個她熟悉的面孔,是昨天晚上輕薄她的那個男人。
kinn。
安錦看見他的時候,頓時眉眼都凌厲了起來,整張小臉都凝結成了霜。
這男人就像一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
安錦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臉皮的人。
男人看見她,頓時也停下了腳步,他臉上帶著溫文爾雅的笑容,朝著她挑了挑眉,那臉上的表情似乎帶著一些挑逗。
安錦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直接從樓梯上走了下去。
他也不惱怒,高大的身材朝著她靠近:“美人,昨天晚上休息的好嗎?”
安錦眉梢帶著冷意,她坐在沙發上給李查德發訊息,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隨後就坐在沙發上等李查德。
老伯爵杵著個柺杖慢悠悠的從大廳那一處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言然,沒有言珩的身影。
安錦似有若無的將目光往後掃了一眼,確實沒有,在人群中看見jk,只怕老伯爵現在並不想讓他這個兒子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伯爵先生。”安錦起身有禮貌的問候了一聲,態度溫和,不吭不卑。
老伯爵打量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李查德的朋友,kinn昨天晚上讓他留下來的人。
“嗯,昨天晚上睡得好嗎?”老伯爵臉上帶著溫文爾雅的笑容,他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儒雅的氣息。
可那眉宇之間渾濁之氣,特別的重,戾氣很深,幾乎在他額間劃了幾道厚重的褶皺,他的整張臉就像沉寂在黑暗中一樣,帶著一股死氣沉沉的模樣。
他身上穿著歐洲貴族華麗的服裝,氣勢很威嚴,臉上有些陰鷙冰冷,給人一種很陰森的感覺。
安錦臉上笑了笑:“還好,多謝伯爵先生的款待。”
老伯爵笑了笑:“睡得安穩就行。”
這整個老宅都籠罩著一股詭異的氣氛,昨天老伯爵生辰過後,留下的人都已經不多了,幾乎沒有。
除了安錦和李查德。
而整個老宅的傭人都只是悶聲做事,從來不敢跟身邊的人議論,甚至都不敢抬眼看陌生的客人一眼。
老伯爵從進來到現在,安錦就發覺整個大廳的傭人都只是埋頭幹活,連視線都不敢往這裡瞟。
壓抑,詭異,這是給安錦的第一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