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睿翼,任輕柔,你們當初苟同在一起,就應該想一下會有什麼後果!”
而周圍的人都是一眾震驚。
“安錦,這是要送她的親生父親去坐牢呀,既然大義滅親到了這個地步,真的是一個不孝女!白養了她!”
傅夫人在旁邊插了一嘴,冷笑道:“這話就說的不對了,當初可是安董事長先婚內出軌的,南家要是沒有沒落,南家夫妻都在,你覺的,他們會饒了這對狗男女?”
“安錦要是不出來為她母親爭口氣,那才是真正的不孝女!白眼狼!”
傅夫人一出聲,原本還想多說幾句的人,頓時直接就把那話吞到了喉嚨裡面。
“你憑什麼這麼說?就憑這些照片和影片嘛?”任輕柔不甘心的回懟了過去,那眼神帶著一些怨毒:“誰知道你是在哪裡p的圖?整的影片?”
“安錦,你真的要跟我走到大義滅親這個地步?”安睿翼看著安錦,嘴唇都泛白了起來。
安錦冷嗤:“安睿翼,你婚內出軌,你敢以我母親的名義發誓,你從來就沒有做過?”
“我p的圖?你自己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話,你們敢說這不是真的?”
然而,安錦的話剛落下,她就聽到安睿翼說:“我以我亡妻發誓,我要是婚內出軌,這輩子我和我亡妻都不得好死!死無葬身之地!”
安錦瞳孔距離的收縮了起來,她聽到這話,氣的渾身都發了抖,她幾乎是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的走了過去,抬手,一巴掌狠辣的朝著安睿翼的臉打了下去。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在大廳中,打的每個人都一瞬間驚醒了過來。
安錦手掌心都紅了,她眼睛猩紅的可怕,看著安睿翼的臉,渾身氣的直打哆嗦,她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出了兩個字:“畜牲!”
這句話幾乎是壓制來剋制的了,就像是一字一句,從她牙縫裡面擠出來的。
安錦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難過又憤怒,前所未有的感覺到噁心!
以前他們都說,安睿翼跟她母親是京城中的夫妻典範,從校服到婚服,沒有哪個女人不羨慕她母親的。
可如今,安錦只覺的,替她媽不值!
替她死的不值!!
安睿翼這個時候終於是露出了那副披著羊皮下的狼臉,走投無路,甚至直接拿她母親說出這種話來。
安錦早應該想得到,她到底還是在奢侈一些什麼?
奢侈那點卑微而可憐的父愛嗎?
還是奢侈他能她母親,哪怕是有一點點的愧疚?
容四爺看著安錦氣得眼睛都發紅了起來,大人的手上心也紅了,他有些心疼的走過去一腳踹翻了面前礙事的人,直接將安錦樓進了懷裡。
男人低沉有力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來:“沒事,你以後還用我。”
“老婆,下次對於這種不要臉的人,不要心慈手軟了。”
“乾淨利落一些,不要奢侈,他們能夠有一點的回心轉意。”
“你試探了這麼一大圈,他……可有過一次站到你這一邊?”
安錦身子僵硬了一下。
是啊。
她又何必湊上去自取其辱呢?早應該看透了這些人的面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