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把他一個人的傷口給扒開。
不等容也小公舉規矩的坐在沙發上,傅斯年整個人像桌子前面傾斜了過去,他修長白皙的手扭動著中間的轉盤,指示標在中間轉了好幾圈,最後落到了簡深的面前。
箭頭只朝著他指了過去。
這明顯就是衝著簡深過去的,這是針對!
容也小公舉看著那個箭頭,整個人特別暴躁的想扒拉自己的頭髮。
這一個個的都是控場好選手,想讓箭頭指誰就指誰,這還到底讓不讓人玩了?
這個轉盤是有bug吧?
怎麼這麼垃圾?
輕而易舉的就被人控制住。
垃圾!
太垃圾了!
早知道就不玩這個,這讓戰場上的火焰位就直接上升了好幾個度。
而簡深看著那箭頭直指向了自己,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意外。
“問吧。”
簡深知道他想幹什麼,直接簡單幹脆的說了出來。
結果去招惹了對面的人一臉不高興。
“你知道嗎?簡深。”
“有時候我真想撕開你那虛偽的面孔,看一下你這輕描淡寫的皮囊下到底裝了個什麼。”傅斯年看著他,冷冷的笑了起來。
那眼神陰沉的可怕,聲音也帶著尖銳的針對,甚至有一些尖酸刻薄了。
簡深的手微微一頓,長長的睫毛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他說的沒錯,有時候他連自己都認不清自己的本質了。
他就是一個虛偽的人。
虛偽的不能再虛偽的人。
“四年前,你知不知道我的新聞?”傅斯年陰鷙的看著他,菲薄的唇一字一句的說出了這句話,他就這麼看著他,不輕易放過他臉上的絲毫表情。
簡深整個人徹底的僵硬住了。
他緊緊的抿著唇,好半天沒有說話,他欲動著嘴唇,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四面年前嘛?
他還在治病,他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他想好起來,想徹底的好起來,所以他接受了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