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梟端足了晚輩的姿態,他在南宮妃和這位的面前,都是收起了在外面的利爪,端的是乖巧聽話的晚輩模樣。
容華看著突然出現在病房中的女人,眼中帶著幾分無所謂和冷靜的可怕的神色。
顧心語看了代梟一眼:“你先出去,我跟他單獨談談。”
代梟點了點頭,抬腿朝著外面走了出去,隨手還貼心的將門給關了起來。
他一出門就被容丞的兵給提走了,接受到了容丞的盤問。
這事情鬧這麼大,都傳到了容家人的耳朵裡。
容四爺的父親和母親還有容老夫人和容老爺子都知道了。
顧心語看著關閉了的房門,最後將眼神落到了自己兒子身上。
病床上的男人被人打的渾身是傷,鼻青臉腫的,嘴角帶著淤青,殘破的臉上還綁著繃帶,他身上穿著病服,病態般的臉上帶著幾分羸弱。
“你出軌了?”顧心語坐到容華病床上的椅子上,那雙溫和冷靜的眼睛跟容也十分相似,都很漂亮。
她跟容也那個廢物更像母子,跟他可沾不上邊。
他冷笑。
顧心語是溫婉再加上的雷霆般的手段和不苟言笑的臉,看著十分的有威脅。
他嗤了一聲:“我看的上哪些女人?”
“容小四,你這是在給容華找麻煩。”
“也是在給你自己找麻煩。”顧心語冷靜而沒有聲音波動的說道。
“她是你老婆,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都不該這麼對她。”
男人震驚的看著面前這個所謂是他血脈上的母親,隨後無所謂的笑了笑,他面容似乎並沒有那麼平靜了起來。
他沉著臉,看著顧心語質問道:“你知道?”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你推我下樓,不想要容也的時候。”顧心語說。
容小四身子往後一靠,他渾身是傷,動一身而牽一髮,他痛的眉擰了起來。
他嘴唇勾勒出了幾分陰冷森然的笑容:“你竟然知道了。”
他抬頭看著她,笑得邪肆:“所以呢?”
他玩世不恭,痞裡痞氣的看著他名義上有著血緣關係的母親,陰冷的笑道:“你能拿我如何?”
顧心語看著他,眉眼溫和,認真而冷靜的說道:“把你的存在告訴安錦,你的錯,不應該讓容華來承擔。”
“你以為我怕?”
“你應該受到一些打擊才會乖。”
她說:“你還太叛逆。”
“你從什麼出現的?在容華七八歲的時候?還是更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