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選擇了離開。
“代梟,他是我父親,我不能沒有他。”林柔當著代梟的面,哭出了聲,聲音沙啞的可怕:“他再怎麼不好,我也不能讓他去死啊。”
代梟臉色沉的可怕:“我母親找過你,你為什麼不來告訴我?”
“她是你母親,我總不能讓你跟她母子反目成仇。”
“更何況,阿姨未必就會放過我父親。”
“代梟,我只有他了,我不敢冒險。”林柔崩潰的捂住了臉,她蹲下身子,哭得無力。
她能怎麼辦?
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代梟的喉嚨痛得厲害,眼睛充血,他自然知道他母親的性格,以她說一不二的鐵血手腕。
林柔真要跟他結婚了。
林柔的父親必死無疑。
代梟看著面前哭的柔弱無助的女人,心裡痛的厲害,他一瞬間就心軟了。
代梟邁著修長的腿,走過去,將林柔拉了起來,一把將人樓進了自己的懷裡。
“別怕。”
“以後我保護你。”
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沙啞,他摩擦著女人嬌軟的唇,一下子印了上去。
男人的身形高大,將女人給摟緊了自己的懷裡,他將她壓在車窗前親吻,男人強烈的氣息瞬間將女人給包圍成了一團。
不遠處,從飯店裡走出來的人,手中的花掉在了地上。
她愣愣的看著馬路對面擁抱親吻的男女,看著那道熟悉的身影,一瞬間走不動腳步了。
這個世界上,她認錯誰,也不會認錯代梟的。
“薄醫生,你怎麼了?”
站在薄輕語旁邊的年輕男人彎腰撿起了那掉在地上的花,他起了身,就看見小姑娘的眼眶都紅了。
他隨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穿過忙忙人海,有一對情侶在接吻。
年輕男人目光閃爍了幾下,將手中的花朝著薄輕語遞了過去:“薄醫生,花。”
薄輕語回了神,伸手接過了那束花,輕聲說了一句:“謝謝言先生。”
那束花,是言先生送的,為了感謝薄輕語救了他爺爺,送的花,還請她吃了頓飯。
薄輕語在馬路邊急救了一個老爺爺,那個老爺爺是言先生的爺爺。
言先生本名叫言珩。
言珩微微笑了笑:“不用謝。”
他從兜裡摸出了快手帕朝著她遞了過去,溫和道:“擦擦眼淚吧。”
“妝花了,就不好看了。”
“女孩子,不要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