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四處巡視了一下,沒看見人,隨後詢問大廳門口的傭人:“夫人呢?”
傭人恭恭敬敬的回了句:“少爺,夫人還在睡覺。”
現在才十點多鐘,以往,這個時候,安錦都在睡覺。
容華點了點頭,留下許安,自己推著輪椅將食盒當腿上,上了樓。
門被容華從外面推開,純紅的婚房裡,小客廳的桌子消失不見了,容華進了門,關上了門,他朝著倆人的臥室推了過去。
六米寬的大床,繡著龍鳳呈祥的蜀繡,精緻高貴,上等的絲綢出自蘇州靨婆之手,靨婆是老一輩的手工業人,繡工了得,明清的時候,靨家是皇親國戚親點的刺繡坊,為皇家服務,靨婆祠堂還上擺放著皇帝御賜牌坊。
諾大的房間,裡面裝備齊全,有女人男人用的衣櫃,大到普通人家的二室三廳,裝修華貴精緻,鞋櫃在靠近衣櫃的左側,浴室在鞋櫃的右側。
出門,還有一個夫妻用的客廳,傢俱齊全,全是名貴的檀香紅木製造而成。
房間單獨備了一個小書房,浴室的右邊,梳妝檯很大,上面有面大大的鏡子,梳妝檯的裝飾很合理,下面裝著一些可以容得下一些小東西的盒子。
梳妝檯上擺放著琳琅滿目的珠寶和黃金以及各種名貴的化妝品。
這是容華讓許安去搜刮來的寶貝,聽許安說,女人就喜歡這種亮閃閃的醜東西。
女人就是個審美有問題的生物。
這東西能有他好看?
這醜東西不及他容華萬分之一的姿容!
可這婆娘喜歡。
雖然醜到他了。
但他可以忍……
容華跟安錦大婚當天,他沒有請任何人,安錦是他搶來的人,他直接給人灌了藥虜進了婚房。
他很看重這場婚禮,用的東西都是上上品,這場婚禮,他策劃了很久,尋遍了全天下最好的東西,只想給她最好的。
他只給她最好的。
絲絨被下,拱起一道小山,安錦睡覺不怎麼老實,喜歡整個人縮排被窩裡,像個貓兒一樣,睡像慵懶。
容華推著輪椅走了過去,他將小龍蝦的肉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伸手掀開了被子的一角,一見到一點光,安錦細軟的眉就忍不住皺了皺,她整個人就往下縮了縮。
容華像找到了什麼好玩兒的事情,又抬頭掀開了一點,安錦又往被子裡面縮了下去,他只覺的好笑。
昨天晚上彪悍的像只母老虎的女人,現在跟只貓兒一樣,四爺想起自己臉上被她弄出來的痕跡,就忍不住狠狠的蹙了蹙眉。
安錦坐他腿上,勾引著他,nk都被她扒了下來,他想繼續,結果,誰能想得到,這婆娘直接給他上手,壓著他全身就撓了他一臉,對他又是掐又是捏的。
四爺現在想起來那慘烈的場面,渾身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就只有這女人會煞風景。
那種時候,給他來這一手,他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
他覺的,這女人就是來白嫖他的!!
他渾身都被她摸了個遍,還被掐得慘不忍睹,他那嬌嫩雪白的肌膚都沒法看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遭受了什麼禽獸之手!
他就捏了她兩下,她居然捏了他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