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身矜貴的衣裳就被她活生生給扒了下來。
四爺也很絕望……
這是他自己給自己找回來的婆娘,含著淚也得養下去。
安錦真真的切切的就把給扒了個乾乾淨淨,容華想起那女人彪悍的模樣,一口煙頓時就嗆到了喉嚨裡,迷得他眼尾都跟著紅潤了起來。
“咳咳咳……”
“四爺,少抽些煙,對身體不好。”醫生一邊處理著那些殘忍的痕跡,一邊貼心的囑咐著。
“做好你的事情。”男人尾角上揚,凌冽的氣場頓時令醫生感到無形的壓迫。
他額頭冒出了冷汗,不敢再多管閒事,他伸手慢慢的將容四爺那身黑色的襯衫給褪了下去,上面的肌膚青紫一片,全是掐痕,殘忍血腥的手法讓他渾身一顫。
太猛了……
果然還是他老了,跟不上年輕人的步伐了。
醫生年僅四十來歲,是很有經驗的外科醫生,他拿著酒精開始慢慢的上藥。
男人勁瘦的腰身白皙圓潤,厚實的背部佈滿了傷痕。
都是安錦乾的……
昨晚,堪稱血淚,安錦不管不顧的惡狠狠的將人從輪椅上給提了起來。
四爺的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他薄弱的呼吸打在她的手臂上,額頭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女人作死的模樣:“安錦!!”
安錦冷笑了兩聲,冷嘲熱諷的罵了他一句:“禽獸!!”
“你特麼還好意思叫老孃的名字?”
容華一口氣差點吊了過去,他自知理虧,說不出話來,被堵的啞口無言,他感覺到心裡憋屈的厲害。
要不是這女人玩不起,才使出這些下三濫、見不得的光的手段,他會中招?
“放開老子!”容華轉頭看著她,陰冷冷的吼道。
容華看她看了三年,她怎麼的,也要看回來吧?
是個女人就特麼的不能慫!!
安錦充耳不聞,單手提著他一路上提回了他們的婚房,砰的一聲,她伸腿將門給踢了回去。
門撞的巨響。
把門外向一窺究竟的人給檔在了外面。
“……”眾人。
小夫人怎麼回來就性情大變了?
難不成這是個假的?
“……”剛趕過來的許安眼睜睜的就這麼看見他們四爺要被侮辱了。
這女人禽獸不如!
“野哥,你是負責四爺安危的人,你不管??”許安將目光掃向了一旁看戲的人,低沉的問道。
“你怎麼不去?”
“……”打不過。
野哥第一次像看傻子一樣看許安,面前這個男人確實聰明過人,經商也是容四爺的一把好手,最會左右逢源。
可這主僕兩人最大的差別就在於,兩人情商都低,容四爺會無限的取經,而許安永遠止步不前。
“你覺的,安錦真跟容四爺打起來,誰會更慘?”野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雙手背在腦後,邁著雙大長腿很快消失在了二樓。
“四爺他呼救了?”
“……”許安。四爺沒呼救,也沒動手……
好一招計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