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費了這麼人來找小夫人,沒找到,不震怒的下場可想而知。
想想都覺的渾身哆嗦……
一個女人居然躲過了他們這麼多人的搜查,看來,小夫人也是個難對付的。
哎……
生來容家,責任深重,可就得提著九條命活著,沒辦法。
特戰隊長幽幽的嘆了口氣。
許特助一路走好啊。
我們來年再見……
到時候再去小亭裡酌酒和兩杯,對酒當歌一番。
許安的車子很快停到了容華的別墅外面,他看著這寬大的別墅,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將領帶扯了扯,就這麼鬆鬆垮垮的掛在脖子上。
又伸手將原本打了髮膠整得整整齊齊的髮型揮了幾下,原本優雅的男人頓時多了幾分狼狽,把駕駛座上的司機給看懵逼了。
“許特助,你這是在幹嘛?”
許安下了車,在原地轉了一圈,問道:“李叔,你看我現在怎麼樣?”
“……”李叔。
“額……”
“說實話跟許特助原來的形象相差甚遠,多了幾分狼狽和凌亂……”
李叔看著一副很滿意自己作品的許特助沉默了,莫非是被四爺給逼成了這樣?
許特助壓力太大了?
“行了,很好,李叔,你把車子停好,我去找四爺。”許安滿意的伸手又揉了揉自己的髮型,原本定型好了的頭髮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亂的跟個乞丐窩裡才出來的一樣……
許安停留在四爺的房門前,內心開始忐忑了起來,他伸手敲了敲門:“四爺,是窩許安。”
“進。”房間裡面傳來一道低沉充滿磁性的男人的聲音。
許安推開門,立馬語聲淚下朝著容華跪了下去:“四爺。”
容華從書桌上抬起了頭,手裡的筆墨未乾,最近,他都在修心養性。
他抬頭望下了許安的身後,空無一人。
“她走了……”
他說得如此肯定,甚至不用許安來過多的解釋。
那聲音清淡得像碧波上出現的水紋,出水無痕,可卻沒有人能聽得出來,這裡面掩藏著的那種孤寂。
男人的聲音平靜如水,像是早已經猜到了這樣的結局,可越是這樣平靜,許安原本淡定的心立馬惶恐了起來。
天知道。
他最怕的就是四爺這麼安靜溫和的對著他說話了。
整間書房很大,區域性構圖就像宮廷一般,高度是普通人家五倍,寬度堪稱三套三室二廳的房子連線起來這麼大。
漆黑的書架上堆滿了滿滿一屋子的書,那些書堆砌在兩邊牆壁,留下了中間寬大的地板,顯得是如此的冷清。
整個書房,就只有容華面前的那一張書桌,和旁邊堆滿糖果的書架。
容四爺的身後是大大的落地窗,白色的窗簾微微飄動著,鮮豔美麗的花朵在窗簾後面搖曳著。
一簇一簇的彼岸花如鮮血一般嬌豔欲滴的開放著,討著主人的歡心。
那是容華最喜愛的一片土地,別墅最茂盛的花園,那裡盛開著這世界上最豔麗的花朵。
如果說,生命的器皿是盛滿死亡的真諦,那麼,他便用它來祭奠這一生殘忍的美麗。
“四爺,是許安辦事不利,許安願意受任何懲罰!”許安低頭高亢的說道。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事情是由他鬧出來的,就算是四爺要罰他,他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