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榮少打了個哈哈道：“我有什麼好說的，戀愛倒是有過，但我不相信愛情，因為我不知道她們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錢，當然，我這不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吶，也不是說沒錢就找不著好女孩了，但是我這身份想找著或者說想分辨就難了點，可要換個窮身份去勾搭女孩兒，你說要找不著好的就算了，萬一真找著一個喜歡的，還不圖我什麼的，可我怎麼跟她說呢？這不是騙她麼？再說我真找著了，能不能過我老爸那關也是個問題，雖說這年頭門當戶對沒那麼時興了，但也不是我找什麼樣的，我爸都能同意的，所以，我這回真是實話實說，這方面我真沒什麼刻骨銘心的記憶，你們打死我也說不出所以然來，要非得說的話，我就隨便來幾段？”
“得了，聽你在那兒瞎扯淡有什麼意思！”燕小乙桶了桶左手道：“你說，別告訴我連你也桃花叢中過，萬葉不沾身啊，榮少還有點靠譜，你要這麼說的話，打死我都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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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吧，刻骨銘心的！”左手猥褻難得正經了一回，叼了根手卷煙道：“她算是我的半個教官，那時候我剛進部隊……”
“停！”燕小乙一擺手道：“你還當過兵？你老妹還說你是警察來著呢！可你說我們信麼？榮少，你說說能信麼？”
“信個屁！”榮少一撇嘴道：“警察要都他這樣的，我們這些納稅人還活不活了？”
“不聽就不聽啊，不帶這麼埋汰人的！”左手猥褻氣著道：“你們不樂意聽，我還不想說呢！”
“得，得！”燕小乙一揮手道：“你繼續說！”
左手猥褻道：“我被調去當了警察就是因為她，那時候，我剛進部隊，也沒什麼家底，所以就是個野戰部隊的後勤兵，後來因為射擊有天賦，於是就被調去了突擊隊負責狙擊……”
榮少好奇道：“突擊隊還有狙擊？”
“屁話！”左手猥褻翻了個白眼道：“你以為突擊部隊就拿把95式往前不要命的衝就可以了？突擊的意思有兩種，第一種是非常規性戰鬥，也就是小股部隊游擊戰鬥，第二種是正面快速打擊，也就是所謂的衝鋒部隊，這兩種突擊方式，不管是哪一種都需要狙擊手掩護的，要不然人家一就炸死你！”
“成，你是專家！”榮少投降道：“你繼續說！”
左手猥褻又陷入回憶中，嘆了口氣道：“她當時是國外進修回來的戰術理論專家，專門負責制定模擬訓練計劃的，因為我是新兵，雖說被挑選進了野戰突擊部隊，主要的還是射擊天賦，戰術執行什麼的都不懂，她就負責幫我開小灶，一來二去的我就喜歡上她了，不過一直沒拿出勇氣，等好不容易想表白的時候，結果才知道她要跟人訂婚了，對方是個少校，奶奶個腿的31歲的少校，老爹是某軍區的副司令，其實她自己的家庭也蠻有背景的，跟那男的從小一起長大的，算青梅竹馬，我當時一想人家你情我願的都要訂婚了，我還圖個什麼？就爛在心裡沒說！”
燕小乙道：“那合著也就算是暗戀，怎麼混不下去了？”
左手猥褻搖頭道：“那男的是個雜碎，有暴力傾向的，後來有一次我看到她眼睛腫了，非逼著問，她可能也是想找個宣洩的物件，於是就把事情都跟我說了，聽完我腦袋就炸了，跑到那傢伙的辦公室直接把那混蛋給揍的他媽都不認識了，肋骨斷了一根，六個月都下不了床，本來這事蠻嚴重的，毆打自己的上司，最起碼得去軍事監獄蹲幾年，也虧得我運氣好，這麼一鬧後，她的事情就被暴光出來了，她老爹也蠻有勢力的，她就求著她老爹保下我，還有狙擊手不是都得配個觀察手，當時跟我一起那觀察手跟我關係挺不錯的，湊巧也是個鍍金的，合力保了我一把，最後只是被踢出部隊，調去當警察了。”
“哎，不是我說啊！”榮少嘆了口氣道：“你這事鬧的有點害人害己，那女的估計也不好受，背後肯定會說三道四的說你們兩個，你就是再怎麼衝冠一怒為紅顏，你倆估計都沒機會在一起了！”
左手猥褻苦笑了一下沒搭腔，十有八九榮少說準了！
“算了，不開心的事情別想！”榮少安慰了他一下，隨即想緩下氣氛，衝著聞人南道：“冰塊，你也來說說？”
聞人南抬起頭撇了榮少一樣，繼續閉目養神！
“這事別招他，他的故事我知道！”燕小乙小聲道：“他以前不這樣兒，挺開朗的，然後就是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還有一堆錢的故事，我估計你們也能猜出來，再後來不就是覺著那女的看不起他一個玩遊戲的麼，發誓要做點成績出來，現在成績是有了，性格就變那德行了！”
“燕小乙！”聞人南睜開眼睛道：“廢話多會死的！”
“得！”燕小乙趕緊舉手投降道：“我就隨便說說，你們當沒聽過，我當沒說過！”
“你也別光說別人的啊！”左手猥褻推了燕小乙一把道：“你呢？有沒刻骨銘心的？”
“這個真沒有！”燕小乙一看兩人要急，趕緊改口道：“我是沒刻骨銘心的啊，要記憶比較深的倒有一段，一段是高中的時候，我前面坐著一女生，眼睛大大的，挺漂亮，青春期的男性麼，那時候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招惹女生，捉弄一下，換來一通粉拳就特滿足了！”
榮少道：“然後呢？”
“沒然後了！”燕小乙一攤手道：“當時玩的也挺好，可畢業就各奔東西了，最近一次同學會的時候，她都是孩子他媽了，我還有什麼念想啊？不過說句老實話，女朋友也有過那麼幾個，她是屬於記憶深刻的！”
榮少道：“你這是扯淡，誰的初戀不記憶深刻？甭管暗戀，明戀，同性戀，只要是初戀就都記憶深刻，所以你這故事屬於正常現象，不能算，換一個，換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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